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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
“真的沒了?”
“嗯。”
“……我不信,好妹妹,你一定還有本事沒告訴我,我也不要你教我,就當讓我開開眼好不好嘛?”
江照裡放下書,似乎是被纏的沒辦法了,輕嘆一聲道:“那好吧。”
她叫了一聲阿酒,阿酒繃著臉應了一句,去後院拿了一個木箱子過來,面無表情地放在石桌上。
呂寧枝已經見過很多次這種同樣式的木箱了,但她知道這裡面每次都能開出不同的東西了,無一例外,都是能讓她斂財的好東西。
江照裡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些東西的價值,輕描淡寫地悉數教給了她。
愚蠢至極。
她看著江照裡,難掩眼中的輕蔑。
這些東西在她手裡,簡直是珠玉蒙塵。
江照裡大概知道呂寧枝心裡在想些什麼,並不理會,自顧自開啟箱子。
箱子開啟的一瞬間,呂寧枝滿懷期待的臉上飛速閃過失望,“什麼嘛,就兩個骰子,還以為是什麼寶貝讓我磨了這麼久你才肯教我。”
骰子這種玩意,在她爹的賭坊裡都被玩膩了。
“這可不是簡單的骰子,”江照裡把兩個骰子取出來,道,“你擲幾次試試。”
呂寧枝不以為意,隨手拿起來拋了一次,兩個骰子轉動了一會兒便停下,她瞄了一眼,“沒什麼特別的啊。”
“你再擲。”
在江照裡的要求下,呂寧枝耐著心又擲了幾次,很快,她便發現了端倪,看著桌面上其中一個骰子,抬起頭來不可置信地看著江照裡,“為什麼這個骰子總是六?”
江照裡拿起始終紅點朝上的那個骰子,隨手拋了幾下,道:“看好了。”
她的手指不知按到了哪個地方,那個骰子便一下四分五裂了。
“你怎麼把它弄碎了?”呂寧枝一下緊張起來。
江照裡沒有回答,手指又動了幾下,骰子便恢複了原樣。
“你是怎麼做到的?”呂寧枝奇道,她剛剛拿了那麼久居然絲毫沒發現這骰子是能拆開的。
“只是用了些榫卯構造。”江照裡將骰子拆開,將零件攤在桌上,指著其中一面道,“你不是好奇為什麼它擲出來總是一個結果嗎?就是因為這個。”
呂寧枝盯著那面有著一個小孔的木頭零件,愣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身後阿酒看著呂寧枝這副恨不得抓耳撓腮的模樣,板著的臉上終於閃過一絲笑意。
雖然這人成天在眼前晃來晃去很是討厭,但東家說的沒錯,偶爾看著她吃癟也挺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