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的話??”公孫澤好似勝券在握,剛想誇下海口,就被包正伸手打斷了。
“如果不是的話,就是我們工作上的失誤,你們也知道我們這個線報呢,有時候是會失誤的。”
“就請各位守法的公民多多包涵。”包正換上一副笑臉,和和氣氣地說道。
白玉堂冷哼一聲,“那就好。”這才把腳放了下去。
警員正在拆著箱子,公孫澤在後面小聲問:“你怎麼慫了?”
“有點不對勁兒。”包正低聲道。
“我也覺得太詭異了,他們好像早有預料一樣。”黎傾也插了一句。
而白玉堂從始至終都沉著冷靜,其他幾人也都臉色如常,滿不在乎的樣子。
果不其然,開啟的箱子裡哪裡還有什麼炸藥,只不過是兩瓶香檳而已。
包正和黎傾沒有太大反應,可公孫澤和展超卻吃了一驚。他們明明在箱子裡放了炸藥,視線也從未離開過,怎麼就變成香檳了?真是活見鬼了。
黎傾閉著眼睛嘆了口氣,五鼠果然不好對付。
此時陸方還火上澆油地挑釁道:“公孫探長,這是什麼新式的武器啊,你倒是跟我說說~”
“你!”公孫澤激動的想沖上去,卻被包正攔下了。
“看來確實是我們線報有誤,真是太對不起了。”包正有些無可奈何,看來這次又被五鼠給涮了。
白玉堂卻還不滿意,堅持要公孫澤道歉,“探長,該不該表個態呀?”他語氣雖輕飄飄,但卻猶如千斤落地,讓人無力反駁。
“感謝各位的配合!”公孫澤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白玉堂終於得償所願,哈哈大笑起來。
黎傾翻了個白眼,他可真是幼稚啊。
“我們是守法公民嘛,配合辦案是應該的。那我們能走了嗎?”陸方說道。
“可以啊。”包正答道。
陸方臉上還掛著得意的笑,彎腰想要搬起箱子,但很快又直起身來,雙手背在身後,昂首闊步的走在了最前面,留身後韓彰拿箱子。
黎傾見此,眯起了眼睛,像是想到了什麼。
白玉堂在走到黎傾身邊時,忽然停下,面向她,身體微微前傾,形成一種壓迫的姿態,緩緩吐出一句:“原來你也是警察啊。”
“現在還不算是,不過很快就是了。你何必要明知故問呢,在仙空島高塔的望遠鏡裡,難道沒看到我和他們一起來的嗎?”黎傾悠揚的聲音響起,她沒有被嚇到,也未後退半步,目光毫不躲閃的注視著他。
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沒有再說話,只聽見微風吹動發絲的聲響。
白玉堂很快移開目光,拉起黎傾的右手,“傷還沒好嗎,看來我的包紮技術還不過關啊。”
黎傾餘光撇著公孫澤和包正,兩人都帶著質問的眼光,犀利地盯著她。
“這不都怪你嗎?”她輕輕抽出手,從容應對。
白玉堂深深地看了黎傾一眼後,笑了,“那這個就算是給你賠禮了。”他從箱子裡拿出一瓶香檳塞到黎傾的手裡,就揚長而去了。
此時陽光正好的江邊,黎傾望著手中的香檳,皺了皺眉。
是想挑撥自己和dbi之間的關系嗎?可惜白玉堂不知道的是,有sherry在,dbi就絕對不會和黎傾離心。
“你在仙空島的時候就見過他?為什麼沒有向我彙報!”公孫澤轉身呵斥道。
“只是碰巧而已,而且和案子也沒關系,所以我就沒說。”
“以後五鼠的事情,無論大小,一律報告!”公孫澤剛在五鼠那兒吃了個啞巴虧,本來就生氣的很,又見黎傾這麼不重視他囑咐,撂下這句話後轉身就走。
包正來到黎傾面前,“公私是要分清楚的,希望你真的能說到做到。”他不帶一絲起伏的說道。
黎傾低頭看著手裡的香檳,有些許心慌,白玉堂真的是他們口中的惡徒嗎?思索片刻後,她抓緊了手中的酒,決定遵從自己的本心,相信自己所感受到的,如果白玉堂真的十惡不赦,自己一定會把他依法查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