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線浮?鈎餌,缺一不可。”
“所謂是大湖釣邊,小湖釣心,就這樣的小湖邊,釣幾條小魚還可以。可是倉庫裡放的卻是海釣的鋼絲釣線,就有點殺雞焉用牛刀的意思了。”包正望著岸邊的一根竹竿,下面拴著一根和倉庫裡一模一樣的鋼絲釣線。
“小玩命兒,去車上呼叫公孫探長。”包正說道。
“是。”
展超聽命而去。
“包大哥,你是說這下面綁著的是??”黎傾欲言又止。
“拉上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包正雖然這麼說,但一點好奇的神情也沒有,好像早就知道下面的東西是什麼。
兩人一起順著釣線把底下的東西拉了上來,是一個裹著油紙的木箱。開啟箱子發現,裡面果然是滿滿的□□。原來別列夫真的用這樣的方法,把最重要的貨藏在了水下,雖說算得上是老謀深算,但叫他遇上了dbi,終究還是人財兩失了。
離湖邊不遠處的灌木叢中,十幾個警員靜悄悄的蟄伏在其中,密集的樹木此刻正是最好的掩護。
公孫澤和包正守在最前面,“你不覺得這樣太冒險了?”公孫澤對包正說道。
包正卻說:“這麼好的餌不用太可惜了。”
“可五鼠不一定能找到這兒。”公孫澤抱著懷疑的態度。
“我們找得到,他們也一定能找到。他們那麼迫切的需要這些炸藥,一定會來拿的。”
包正話音剛落,就聽對講機裡傳出訊息,“探長探長,老鼠出動,正向你方靠近。”
眾人聽罷,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湖邊。
這個時候,從不遠處緩緩開來一輛汽車,五鼠中的四個走了出來,直奔倉庫而去。
白玉堂拿起桌子上的釣線,嘴邊浮上一個瞭然的輕笑。
果不其然,他們出來後,就朝著湖邊而來。
四鼠走到湖邊,輕輕鬆鬆地從湖裡拉出了木箱。
公孫澤見到後一聲令下:“行動!”
“不許動,把手舉起來!”所有埋伏的警員應聲而出,霎時間把岸邊圍了個水洩不通。
包正和黎傾幾人走來,白玉堂雖有些詫異,但很快又恢複了冷靜,只是眼神在掃到黎傾的時候,微微一頓。
五鼠中的紅鼠陸方倒像是完全沒有預料到似的,提高語調說道:“公孫探長,包老弟,這麼巧啊。”
公孫澤眼神淩厲,“不巧,怎麼能抓住你們這些蛇叔之輩啊。”
白玉堂嗤笑一聲,“我看你們這次是虎xue尋羊,無功而返了~”
“你得意什麼,我們現在就可以以私藏炸藥,危害社會安全的罪名逮捕你們!”
徐慶故作驚訝地說道:“炸藥?嚇死人了,在哪裡啊?”
“這箱子裡是什麼東西?”公孫澤瞥了一樣剛從水裡撈上來的木箱問道。
他們這麼多雙眼睛看著,這下五鼠可是人贓俱獲,想不認都難。
可是四鼠卻一點也不慌張,各個穩若泰山,陸方說:“哦?在下不知道公孫探長原來也是貪杯之人啊?早說嘛,咱們可以一起啊。”
“私藏軍火是重罪,監獄裡可沒酒給你喝!”公孫澤道。
徐慶一臉無所謂,“大哥,既然dbi認定咱們私藏軍火,那咱們就讓他查查唄。”
“好啊,請吧。”陸方退了一步,聳了聳肩。
公孫澤一揮手,一個警員跑上前來就要開啟箱子。
“慢,如果箱子裡面是軍火的話,我們自當伏法,可如果不是的話,你們dbi應該負什麼責任嗎?”白玉堂一隻腳蹺在箱子上,眼裡盡是桀驁。
包正從幾人出現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回頭望向車子,五隻老鼠只來了四個,而他們又都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那車上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