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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燕急傷的是背, 長長的一道傷口,從左肩胛骨到右下腰,差點見骨。
蔣震幫忙上藥, 看到這道傷口,心底非常愧疚, 若不是為了救他, 將軍也不會受這一刀。
“不知他們是否順利完成任務。”顧燕急穿好中衣後出聲道。
蔣震想了想, “不如我今日進城去打聽打聽情況。”
他們來時雖殺了前去祟城通風報信的敵兵, 但現在已經過去多日, 若是前方戰事有異,去城裡打探, 應該能發現一些問題。
顧燕急也是這個打算,若不是他身上血腥氣太重,都想親自前去。
“對了顧將軍,你剛醒來意識還沒清醒那會兒,這裡的主持過來一趟, 說是想見見你。”蔣震用沒受傷的手摸了摸腦袋, 也搞不清楚那主持是什麼意思。
要他說,這些出家人就喜歡搞這些晦澀漠深的東西。
“主持?”可能是失血過多的緣故,顧燕急差點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那位叫觀敬的和尚,你去打聽打聽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上清寺。”
蔣震聽他反複提起救他們的那位和尚, 不免好奇疑慮,“將軍的意思是, 他有古怪?”
方才他醒來, 開口第一件事也是問那個和尚, 結果沒半刻, 人又暈了過去。
顧燕急:“你沒發現他與郡主的大哥宋鈺容貌很相像?”
蔣震驚了,“像嗎?我沒怎麼注意到!”
他在黔地待的那幾年,為了符合一個被先帝厭惡的臣子形象,一直很少與朝廷其他官員來往。
所以對於很多人,蔣震都只是記得一個大概模糊的樣子,更何況像宋鈺這種年輕後輩,幾年就變個大樣,他哪裡還記得住。
“可郡主的大哥不是、不是死在戰場上了嗎?”蔣震問的小心翼翼,腦子卻開了大,“難道是借屍還魂?”
顧燕急:......
他忍著背後傳來的灼痛感,突然後悔替他擋了這刀,“我們誰也沒有親眼看見他的屍體。”
當初西北那一戰,戰事慘烈,許多將士的屍骨都認不清,宋鈺棺樽中放的只是他的衣冠。
蔣震:“你這麼說,我還真覺得那位觀敬師父長得有些面善。”
原先他還以為是和尚都一樣的原因,現在想想,說不定真的就是郡主的大哥。
“篤篤。”外面傳來規律的敲門聲。
顧燕急看向蔣震。
蔣震眼神一暗,起身去開門。
來者正是主持,不過他身後還跟著一位,還別說,長得與郡主確實有幾分像。
“主持大師。”蔣震微微頷首。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玄一,施主喚貧僧法號即可。”玄一臉色平靜,“聽聞那位傷重的施主醒了,特來看望。”
蔣震不怎麼會和和尚打交道,他撓撓頭,直接側身讓道,“玄一大師,你們先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