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琬:“那你孫女力氣大不?一次能扛幾麻袋金子?”
顧燕急在一旁不禁勾起嘴角,努力不讓自己壞事。
李大夫以為自己聽錯了,“幾麻袋?金子?”
宋琬點頭,繼續唬他,“要想學我這個銀針療法,至少能肩扛五百斤,不然很容易走火入魔哦!”
李大夫:“......”
咋還有走火入魔,那還是別讓孫女來拜郡主為師了,首先五百斤重的金子他們就沒得扛,也扛不動。
成功忽悠住真大夫,宋琬這個假大夫趁機又向真大夫借了一套銀針。
等李大夫被推出軍帳外後,望了望身旁同樣被攆出來的趙直,他問,“郡主怎麼沒用自己的銀針?”
每一位醫者都會自備一套適合自己行醫的銀針,很少會用別人的,因為手感和習慣不同,造成的結果也會不一樣。
趙直不懂這些,胡亂猜道,“可能是郡主來得急,忘了帶,所以就借你的用用,李大夫你會連一套銀針都捨不得吧?”
被人懷疑自己的品性,李大夫臉一擺,“趙將軍,你這是什麼話!”
趙直:“我說實話啊,瞧你一直想往將軍帳中望,不是捨不得是什麼。”
李大夫氣得甩袖就走,“趙將軍,老夫累了,明日恐不能幫你換藥,請將軍換個人吧!”
趙直:......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翌日,軍中大帳內。
羌族會這麼肆無忌憚傾巢而出攻擊西北邊防,一定是和大鄴又達成了某種合作,就像過去一樣。
而西南近來卻始終未動一兵一卒,想來是被兩年多前的那場仗打出了陰影,所以想等羌族先將西北重創,西南派兵去救時趁機偷襲。
這也是顧燕急在京城沒有提議從西南調兵的原因,比起羌族,大鄴有過之而無不及,若是讓大鄴皇帝得了這天下,那麼天下百姓們的日子只會更加艱難。
如今羌族大敗,不出意外,訊息應該很快就能傳到大鄴去。
想到這,顧燕急讓人將那個還沒死透的羌族某個部落的副首領拎出來。
顧武從地牢裡把人拖到顧燕急和宋琬面前,並將自己方才看到的都說出來,“將軍、郡主,我下去的時候正巧碰到他想自殺,不過可能是因為咬舌太痛,我在旁邊看好久,他來來回回四五次都沒捨得咬。”
地上躺著的副首領:......
侮辱他可以有很多方式,為什麼偏偏要選擇這種!
宋琬不給面子的哈哈大笑,這個顧武說話真是能氣死人。
“說,你們和大鄴達成交易的具體內容。”顧燕急不和他廢話。
副首領恍然,難怪自己活到現在,原來是還有利用價值啊,他頓時沒那麼慌了,也不想自殺了。
“你想知道,先、先幫我把手腳治好!”副首領仰起腦袋,弱弱講起條件。
顧燕急先禮後兵,宋琬可不想和他客氣,直接一腳踹到他骨折的腿彎處,痛得地上的人嗷嗷直叫。
“快說!磨磨唧唧,小心我敲斷你的舌頭!”宋琬兇巴巴道。
“兩軍交戰!不斬俘虜!”副首領艱難吼道。
宋琬覺得他說話聲音像鴨子叫,聽不過去又抬腳狠踢,並懟,“別以為我書讀得少就誆我!明明是‘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你是嗎!我看你長得像坨屎!”
旁邊的趙直驚呆了,郡主真豪放!
“我說!我說!”他實在受不了了,這娘們踢人比被石頭砸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