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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危世鳴是因為什麼事情才會失蹤的?”
林小安沒有急著回答顧承鈺的問題,反而先提出了一個問題。
顧承鈺皺了皺眉,“因為什麼?難道是……”
“沒錯,是那副美人圖。”
林小安見顧承鈺已經想到了關鍵,於是接著往下說道:“但是我認為危世鳴不是那種會將美人圖隨身攜帶的人。而只要他沒有隨身攜帶,那麼他就有一線生機。如今看來,我應該沒有猜錯。”
說到這裡,林小安彎腰從秦子書的袖袋中拿出了一個青色的荷包。
這個荷包並沒有特別之處,但林小安曾經在危世鳴的身上見到過一個極為相似的荷包。
這兩個荷包放在一處,就像是情侶用品。
危世鳴和秦子書的關系在林小安的腦海中一閃即逝,並沒有留下什麼太過於深刻的痕跡。
眼下,這不是需要關注的重點。
林小安將荷包遞給了顧承鈺,“我想起來先前將他拉進來的時候,他一隻手一直死死攥緊了這個荷包,但是現在卻放回了袖袋之中,這個變化雖然不明顯,但以秦子書現如今的狀態,想要完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他偏偏這麼做了,為什麼?因為他就是在提醒我們這個荷包當中有線索。”
顧承鈺很快開啟了荷包。
荷包裡面只有一個拇指大小的玉牌,玉質一般,但是極為光滑,顯然這玉牌的主人是經常撫摸這個玉牌的。
顧承鈺將玉牌拿在手中,發現這個玉牌的一面刻著“明”,另外一面刻著的卻是一個“陽”字。
“什麼意思?”顧承鈺有些猜不透這個線索。
“明”字還能理解是“危世鳴”,那這個“陽”字呢,又是什麼意思?
“荷包是一對的,那麼玉牌也極有可能是一對的。”“情侶用品”四個字再次在林小安的腦海中浮現,靈光緊跟著閃現而出,“那麼危世鳴的那個玉牌一面的字就是‘書’,但是另外一面的字是什麼字?那個字應該才是關鍵。”
“怎麼可能?”顧承鈺的第一反應是不相信,如果危世鳴和秦子書的用品是一對的,那他們兩個豈不是斷袖之癖?
作為一個鋼鐵直男,顧承鈺是有點接受不了這樣的關系的,即便他知道在很多貴族世家之中並不缺少這樣愛好龍陽的人,可這麼近距離地出現在他的朋友圈中,對他的沖擊十分巨大。
但隨後,他又冷靜了下來。
雖然他依舊無法認同這樣的關系,可是回想過往危世鳴和秦子書的相處模式,這才發現她們兩人之間早就有了默契,甚至危世鳴直到今日都不願娶妻生子,也有可能是為了秦子書。
想到這裡,顧承鈺不由微微嘆了口氣,目光落在了秦子書的身上。
“這塊玉牌顯然是危世鳴的,那秦子書的玉牌會不會還在他的身上?”顧承鈺說著就在秦子書的身上找了起來。
可是翻來覆去都沒能找到另一塊玉牌,甚至連一樣相似的東西都不曾看見。
顧承鈺直起腰,“怎麼會沒有?”難道是他們猜錯了方向?
“會不會是危世鳴和秦子書遭遇攻擊,危世鳴身受重傷,躲藏在某個地方,秦子書以身為餌,將想要傷害他們的人帶走,後被那些人抓住,嚴刑拷打之下才會變成如今這幅模樣?”林小安忽然開口,提出了一個可能性極高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