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靜和子姝比子圭要活潑多了,她們倆一到床上,就像小狗一樣在秦伀身上爬來爬去,姐妹倆自己玩起了遊戲,樂得咯咯直笑。
秦伀抓過來,在姐妹倆臉上給各自親了一口。
“爹....”
現在她們喊爹已經叫的很清晰了,秦伀受用的連連答應。
昨天將秦伀忙壞了,吃了飯,他也不想出去參加什麼聚會,窩在了家裡和幾個孩子玩耍。
“相公,今天沒有事忙嗎?”
“嗯,暫時無事了,再過兩天就要授官。授官後朝廷會給我們這些新科進士一年的假去處理家中諸事。”
“這麼好,還給一年的假!”李綺羅驚訝,難怪大家都要當官呢,這份優待可不是誰都有的。
“新科進士來自全國各地,有些路途遙遠的,回鄉來回便要半年的時間,一年的假期正好合適。”
李綺羅聽了點點頭,從京城到雲陽縣,全程水路,都要差不多一個多月的時間。更何況有些地方在大越的偏僻區縣,既無水路,也無官道,的確很費時間。
“那你大概會被派到哪裡當官?”
“我八成會直接在京城,先在內閣處任一年的編撰,然後再派到哪裡,就要看我的造化了。”秦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眉眼間沒有絲毫擔心。
李綺羅猜測這內閣處的編撰可能就相當於現代秘書處,秦伀不擔心,李綺羅就更不但心了:“反正你在哪裡,哪裡就是家,既然要先呆在京城,那我們要開始物色房子了。不然等再來京城,匆匆忙忙的,一時不好安排。”
秦伀聽李綺羅說到他在哪裡,哪裡就是家的時候,眼眸變的幽深。
“你幹什麼這麼看著我?”
秦伀笑笑:“沒事,就覺得娘子你今天特別好看。”
“難道我平日裡就不好看了?”李綺羅挑眉。
“娘子自是每日都好看的。”
李綺羅和秦伀在窩在屋子裡拌嘴,渾然不知外面已經流言滿天飛。莊家的莊二小姐恨嫁,直接對街上的男人拋繡球,這不是最重要的,畢竟那天的場合大家都不怎麼矜持。但讓人不可思議的是莊二小姐竟然將自己的閨名寫在繡球內,這可就不僅僅是湊熱鬧了。
聽說好些男人都撿到了莊二小姐的繡球,拿到了裡面寫有閨名的繡球,紛紛揚言說莊二小姐看上了他們,戲言要到莊家提親呢!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將莊瑜扇的一個轉身跌倒在地。
莊尚書臉色鐵青的看著捂著臉的莊瑜:“混賬東西,無知的蠢貨,我們莊家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
“爹,您憑什麼打我?又不是我一個人丟了繡球,那麼多人都丟了....”莊瑜捂著紅腫起來的臉,哇一聲哭了出來。
“老爺,老爺,消消氣,瑜兒還沒嫁人呢,你要是把她打破相了怎麼辦?”莊夫人勸道,又想俯身將莊瑜扶起來。
“給我住手!”莊尚書陰沉著臉一聲猛喝:“你還好意思說,看看莊瑜和莊鵬被你教成了什麼樣子!你知道外面是怎麼說她的嗎,一個閨閣女子,竟把自己的閨名寫在紙上散了出去,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你們娘倆知不知道我今天在朝堂上受了多少異樣的眼光!”
莊尚書恨不得將莊瑜這個豬腦子給掐死,他怎麼會有這般愚蠢的女兒。
莊夫人拍了一下莊瑜:“你個傻丫頭,這事情哪能這麼胡來。”她拍了後,又回頭來看莊尚書:“老爺,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還是想想怎麼平息流言吧,瑜兒還沒出嫁,要是再讓流言這麼流傳下去,她的名聲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