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一聲,林媚珠放柔了些許神色道:“剛才芙蕖在醫院又發生大事了,我這不是在教訓慈歌麼。”
“什麼大事?”夏天嘯的神色有些疲憊,顯然是剛從房間裡睡醒才出來的,所以對於樓下母女二人的對話他一個字都不知曉。
“唉…”這會子輕嘆口氣,林媚珠的神色有些哀愁,有些無奈:“芙蕖那孩子外出,撞上車了。”
夏天嘯哦了一聲,反應平淡,道:“她撞車了,你幹嘛兇慈歌?”
臉色霎時有點發白眼眶微紅的林媚珠,突然像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臉傷心欲絕地道:“我為什麼兇慈歌?我是兇她傻啊!好心給自家妹妹送傘,可芙蕖那孩子卻偏生說是慈歌推她下去,讓她撞車的!”
“你再說一遍?”夏天嘯愣住,驚訝地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又變成慈歌推下去了?”
美眸一轉,計上心來,林媚珠就把醫院裡發生的事情全都與夏天嘯道明,但總的來說,就是夏芙蕖因為對她們母女心懷怨恨,就藉著自己受傷誣陷夏慈歌。
因此…
夏天嘯一聽,反應果然在林媚珠的意料之中,氣得吹鬍子瞪眼的:“那個孽女她竟敢這樣做!?”
“是啊,爸。”夏慈歌在一旁也哭得清淚漣漣:“妹妹她就要這樣對我,連爺爺奶奶的話都不聽!我知道她就是覺得有人可以幫她撐腰了,所以就來報複我了!”
聞言夏天嘯臉色鐵青,夏慈歌見到,就再添油加醋地說道:“我真的沒有推妹妹,爸,您知道的我心地沒有那麼壞。”
“爸知道,慈歌你是個好孩子。”一直在自己跟前長大的孩子,看在夏天嘯眼裡那就是乖巧孝順,他很相信夏慈歌:“這事你別著急,我會去找你妹妹,警告她不準亂說話。”
“可是她現在都驚動了警察,這就是想把女兒往死裡弄啊!妹妹的心怎麼就那麼殘忍。”
夏慈歌哭泣道:“我與她是親姐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她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此刻,夏慈歌已經完完全全把自己弄成了一個受害者。
“我真的不知道該要如何做,才能讓她不那麼仇恨我。”
“哭什麼!爸相信你沒做!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夏芙蕖那個孽女說理去!”
不過,當夏天嘯找上門來的時候,夏芙蕖卻閉門不見,還被紀雲鶴派人給轟走了。
這一下,夏天嘯心裡也是打定主意,夏芙蕖這是背靠大樹好乘涼!
連他這個做父親的都敢不放在眼中!
很好!這個該死的孽女很好!
她以為她會成功的嫁給紀雲鶴,真正的成為紀家的媳婦嗎?那豈不是以後連他夏天嘯見了面,都得對她唯唯諾諾了。
別做這個夢了!
夏芙蕖,她休想!
沒辦法,他就偏心
因此,第二天一早,趁著護士來給夏芙蕖換藥的時候,夏天嘯逮著機會闖了進來。
他來勢洶洶,咬牙切齒的:“夏芙蕖!你看看你對你姐姐做的好事!”
“嗯?”
淺淺笑著,夏芙蕖就知道夏天嘯不會死心,而他為什麼會來醫院,夏芙蕖對他的目的也一清二楚。
“爸,我現在還沒到出院的時候,在靜養中,你不知道你說話這麼大聲會給我造成影響嗎?小心我叫人把你轟出去。”
既然夏天嘯不把她夏芙蕖當女兒看。
她夏芙蕖可不是什麼軟柿子,自然也就沒把夏天嘯當父親看。
況且,夏天嘯也從來沒對她盡過一天父親的責任。
“……”剛一進來,就被夏芙蕖懟住這樣一句話,夏天嘯下意識的就是惱怒的瞪了夏芙蕖一眼:“你說你這個孩子心地怎麼就這麼惡毒?你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陷害你姐姐?!說她推你下去撞車了。”
嘖嘖,又是一個說她誣陷夏慈歌的人。
挑眉,夏芙蕖臉色微沉,很平靜地注視著他:“爸,你弄清事情的真相了嗎,就說我誣陷她夏慈歌,還是你腦子拎不清又在家裡聽信那兩個女人的讒言,跑來找我麻煩。都五十多歲的人了,就不能理智的想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