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紀雲鶴轉移話題,夏芙蕖唇角的笑容深了些,也難得紀雲鶴沒有回嘴。
“我知道你害羞了。”
“是,是是。”
沒轍,紀雲鶴投降似的親吻了她的臉蛋,笑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的確害羞了,這個回答可滿意?”
“滿意。”夏芙蕖揚唇一笑。
——
然而,與此同時。
與病房裡兩人溫馨場景不同的是,當林媚珠帶夏慈歌回了家。
人還剛一進門,本來迎接夏慈歌的就是一個狠狠的耳光,那突如其來的掌風,那力度,這一下估計能把她人都打得摔在地上,但在手掌要觸到她臉頰的那一刻卻停了下來!
放馬後炮有用嗎?
終歸是自己的女兒,即使千錯萬錯,即使又給她招惹了麻煩。
林媚珠還是捨不得,打她。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冷冷地道:“告訴我,你今天在醫院究竟對夏芙蕖做了些什麼?”
“媽…”
夏慈歌憋紅了一張臉,連呼吸都用力屏住!
今晚的母親好兇!她差點要捱打了!
便趕緊誠實地道:“我在醫院的確把夏芙蕖推了下去,可我怎麼知道會沒撞死她,明明那路就死路一條…”
“你呀你!”林媚珠氣得手指發抖,怒道:“我只是要你去送把傘,你怎麼就想到殺人了呢?你是出門沒帶腦子,醫院那種地方人來人往的,就不怕別人撞見?你說這下怎麼辦才好,你可真惹上大禍了!”
“不會吧。”夏慈歌頂多覺得也就是賠點錢,畢竟夏芙蕖又沒死翹翹,哪裡會是大禍,便道:“媽,難不成我還真沒會被那些警察抓走?”
“不然呢?”林媚珠無語地看了她一眼:“只要有證據,你就是殺人未遂,你不但被抓走,還得被判刑,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判刑!?
有沒有搞錯!
驚駭到感覺聲音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夏慈歌這下心裡急得像火燒著一樣,緊皺著眉頭說:“媽,我不要被警察帶走,這下可怎麼辦?怎麼辦?夏芙蕖不會還真有證據吧?她又沒死,這怎麼能跟我有關系。”
“怎麼辦?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辦?”林媚珠眼眸微微的眯了下,道:“你先告訴我,你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又想對夏芙蕖動手?”
“媽,您先別管這點。”夏慈歌猛然想起一茬事,雖然那個男人警告她不能說,可這下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當時給夏芙蕖送傘的時候,我看到夏芙蕖在和一個陌生男人說話,還是揹著紀雲鶴。”
“而且那男人一看就是渾身戾氣,夏芙蕖還親口告訴我她身上的傷,就是那個男人的什麼老闆,給弄出來的,媽,您說夏芙蕖是不是在外與人結仇了?我們可不可以拿這點去要挾她,讓她對這件事情罷手!”
“你說你看到夏芙蕖跟一個陌生男人在說話?紀雲鶴不知道這件事?”林媚珠靈敏的捕捉出幾條關鍵資訊:“而且她身上的傷是被人打的?”
“是啊。”夏慈歌來勁了,道:“媽,您說夏芙蕖她這是怎麼了?不會也攤上什麼大事了吧,故意瞞著全家人,到時候給我們也惹上麻煩。”
“你既然知道這些,剛才在醫院怎麼不當面說出這件事!?”林媚珠怒聲道。
“你現在放馬後炮有用嗎?紀長官還會相信我們的話嗎?”
“我這不是…”夏芙蕖結巴了,我這不是遭人恐嚇了嗎,但她沒說出來,反而道:“剛才忘記了。”
“你!夏慈歌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林媚珠深呼吸一大口氣,才忍住罵夏慈歌的沖動,只道:“你現在給我滾回你的房間好好去閉門思過,這件事我會來想辦法!”
當槍使的蠢東西
“媚珠,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對孩子這麼兇?”
恰好,夏天嘯剛從樓上下來,便見到客廳裡的景象是氣勢洶洶的貴婦人站在原地,而夏慈歌低垂著小腦袋,一副委屈極了的模樣。
“天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