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頁天象卦詞,到底是不是意有所指?”
陳洛大聲質問。
彭博陽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叫意有所指?
什麼紅蓮當興?
欽天監的司天簿,也沒人說被盜啊?
就在彭博陽失神之際,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郵陳洛手滑,那半展開的一頁紙,掉到了自己身前。
彭博陽瞬間抓住那頁紙檢視。
只是上面的字跡,都還沒看個開頭,突然一股冷火,將那紙燒了起來。
彭博陽懵了。
這時。
陳洛大喝一聲搶上前,一腳踢倒彭博陽,接著就去撲滅那‘證據’,可那紙燒得太快,眨眼成了灰燼。
“君父!”
陳洛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監正大人當著您的面,都敢毀掉證據,那頁卦詞,一定記載了不可告人的天相,他為什麼怕您看到?”
彭博陽被踹懵了!
但他哪兒顧得上身上的疼,爬著過來,到了龍案前,慌張道:“陛下,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我……”
這時。
彭博陽才感覺語言是多麼蒼白無力。
這怎麼解釋?
紙到自己手上後,就自燃了,對,是白磷。
可是,陳洛藏在身上那麼久,就沒有問題,到了自己手上,就燒了起來。
真要掰扯,那也掰不動啊!
這給陳洛挖的坑,咋突然自己跟對方換了位置啊?
自己什麼時候進坑裡的啊?
“彭博陽!”
雲景帝望著剛才那一幕,對陳洛已信了八分,他一聲尖嘯,猛拍龍案,“卦詞到底是怎麼寫的?”
“陛下,臣、臣並不知道啊!”
彭博陽發現越是不說,自己越是被動,他看向陳洛,怒指道:“陳洛,莫在這裡信口雌黃,司天簿何曾被人盜閱?”
“彭大人,你是不是應該先解釋,為何將卦詞撕下來扔掉?又為何要當著我君父的面,燒掉?”
你君父?
你媽比德!
彭博陽直接站起來,就要掐陳洛的脖子。
陳洛一邊退,一邊道:“君父,你看,他急了,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