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再次回看堂前掛著的畫,說道:“婦人不忠,導致此後一直滑胎,這上面掛著的這個圖,是三D的。”
“三弟的?誰的三弟?”阮仲皺眉問道。
“呃……”
陳洛拉著阮仲往左側挪了三步,讓他看那圖上的紅衣道士。
阮仲抬起頭看,但看了看,什麼也沒有發現,“這上面有什麼?你看到了什麼?”
陳洛道:“你沒看到?”
“沒有。”
陳洛:“……”
他又把阮仲領回了剛才站著的地方,再讓阮仲去看。
阮仲觀察了一會兒,眼睛都酸了,還是搖頭。
陳洛便道:“看那紅衣道士的眼睛。”
阮仲去看。
突然,他震驚道:“咦?這圖上的道士,怎麼居然在跟著我轉動?這……”
“據我所知,這種畫像製作不易,而且,能掛在一座宅院的中院,最根本的作用,大概是來鎮宅用的,蕭府上有什麼事情,要用這種東西來鎮壓呢?”
陳洛反問。
阮仲這時看向突然瘋癲的婦人。
這時,婦人像是徹底失控,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把陳洛當成自己的寶寶,一會兒把阮仲當成寶寶。
任誰也沒想到,一個剛才還情志正常的人,說瘋就瘋了。
“把她拿下!”
阮仲一聲令下,衙役上前,按住了瘋癲的婦人。
“通知刑部的人來,通惠河畔劉小四夫人之死,可能與蕭夫人有關,等捉拿到那名妖道,案件定會水落石出!”
“是!”
一名禁衛得了命令走了。
陳洛看了眼大堂中瘋癲的女人,還有一個疑惑沒有解開。
就在他準備開口詢問時,趙貞去而復返。
阮仲見他回來,也愣了愣道:“這麼快就把畫像散出去完了?”
趙貞喘著粗氣回道:“哪兒還有時間去灑那個,蕭……”他狂吞了口唾沫,接著道,“蕭樂成找到了!”
陳洛忙問,“在哪兒?”
“胭脂衚衕!”
“胭脂衚衕?”
陳洛聞言,以為自己聽錯了,蕭樂成去尋歡了?
“五城兵馬司接到報案,蕭樂成在胭脂衚衕裡的一個不出名青樓中,死在了一個女人的肚皮上!”
趙貞說完,對驚訝的陳洛,再三點頭確認。
“我剛才也以為聽錯了,我也問了三遍,你不是要找蕭樂成嗎,走吧,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