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會游泳……”
兩女被扔出去，撲通落水，濺起水花四濺，兩女跟著在水中撲騰，叫嚷掙紮。
“真慢。”
白青兒煩躁過來，一手一個，連扔了幾次。
把眼前礙身的眾女和他們的丫鬟都扔進湖中，這才關上窗戶，看著腳邊抱著衣服，向她房中她烤火的火爐邊靠近的衛素芳。
上前抓住她下巴，微一動，跟著又一個用力。
一聲尖叫，衛素芳的下巴總算回歸到該在的位置。
“你別碰我……”
看她放開自己，跟著向自己伸手過來，衛素芳本能連顫著身子驚恐叫道。
“好，我不碰你。但我問你話，你最好老實回答，要不我就讓你這麼光著身子出去跟他們一起做伴，我想你穿的這麼清涼，到水中肯定很消魂。”
白青兒沒有再上前，反身坐回一邊凳上，清看著她道。
“你想知道什麼。”
兩手臂廢了樣，又疼又難受的垂在臂膀上，衛素芳很想大聲叫嚷下人來救自己。
可自己眼下的狼狽，她還是看了她一眼，又向後退了幾步，抱腿蹲在她對面的火爐邊顫聲問著她。
“誰派你們來我這兒鬧事的？”
白青兒抬手敲了敲眼前的桌子問。
“沒人派我們。”衛素芳搖頭。
“沒有人指使或跟你們說了什麼，你們才來找我的麻煩？”白青兒蹙眉，難道真是她對秦司唐下的毒？
“這……”衛素芳神色一頓。
“我問你，你們很想秦司唐出事嗎？”
白青兒心神一淩，果然有人背後搞陰謀。
但她還是問著她。
“不，我們都不想公子出事。“衛素芳一聽，連忙搖頭。
”為什麼？根我所知，你們雖都是他名義上的女人，跟他並沒夫妻之實，你們不惱他不恨他？”
衛素芳的搖頭，白青兒診斷不出真假，還是清看著他問。這也是，她不理解的地方。
“我們雖心有怨言但對公子絕沒怨言。畢竟他是那麼優秀的人，風華絕代，又出手不凡。我們每個進府，都得到過他的疼，他對我們每人都不錯，吃穿用度從沒少過。更重要，我們，夫人，說句不該說的，我們雖都是大戶人家出身，可我們都是商戶人家出身，出身和夫人你不能比。所以我們都想得到他的寵，畢竟公子在朝廷上人脈很廣，手下的生意更涉及大昌幾乎一般的産業……”
衛素芳倒是認真向她說著這些。
透過她的說明，白青兒才真切明白秦司唐的不一般。
他雖是商人，但卻有自己獨自的島嶼，礦山什麼的。
要知道，這礦山也是不一般。
“你的意思是你們寧願就陪在他身邊做他身邊的女人就滿足了？”
聽完她說明，白青兒有些唏噓道。
“恩，不但我有這樣的想法其他姐妹也有這樣的想法。夫人，我把該說的都跟你說了，只求你……”
衛素芳點頭，倒不隱瞞心中的想法懇求。
“放心，我不會為難你們。那我就告訴你們實情，他現在情況很不好。有人對他下手，以你之見，你認為誰對他下手會得利，最大的益處。”
看得出她對秦司唐幾乎到了崇拜的地步。
這樣一想，秦司唐長相沒得說，更有京城第一公子的稱呼，想必人品什麼都不一般。
雖然她也曾懷疑過是她們的家人對秦司唐下手，但她還是問著她。
“我真不知道。”衛素芳一頓，忙搖頭否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