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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你回去吧。”
白青兒蹙眉，頓了下低嘆坐回凳上。
要知道那些女子和丫頭都被她直抓著扔出窗外的湖中，本以為她當著這些姐妹到來。
她對自己的懲罰會更深。
雖然她之前強拽她的衣服讓她心生怨恨又氣惱但眼下，她就這麼放她走，她還是不置信問，“你，你讓我走？”
“怎麼你不想走，難道讓我扔你走嗎？”
白青兒扭向她，淡笑反問。
“我，好。我走。”
衛素芳有些詫異，看她拿出本書繼續翻著看。
連聲應著，說著把手中自己的破衣服向身上套。有這些衣服避體出去多少她可以遮點羞。
“等等。”
在她穿衣服的時候，白青兒什麼都沒說。
但她穿好，看了她一眼，跟著轉身向身後關著的後面的門走的時候，白青兒突然出聲。
“還有什麼事？”
衛素芳赫然轉身，暗抽口氣問。
白青兒從書上抬頭，看著她道，說完繼續低頭看書，“以後你們沒事別來打擾我，我這人隨心所欲慣了。之前我就是農女的時候親手廢了養我大的養母，把養兄的手腳都扭了。惹我不高興，我萬一一個忍不住，毀了你們的容或弄斷你們的手腳就不好了。出去吧。”
“好。”
若說之前她只忌憚她的暴戾和跋扈，眼下，衛素芳是徹底怕了。
最起碼，明面上她是絕不敢在上前找她麻煩了。
剛才她扭自己手臂，扔那些女人的行為，她說毀她們容，斷她們的手腳，她還真不懷疑。
衛素芳點頭，出了門，捂著有些淩亂破爛的衣服，拔腿倉皇而走。
今天的仇，她要報的話，只有以後找機會用暗的來。
反正正面沖突，就她們這些女人跟她對峙，根本就是以卵擊殺石。
“葉一，葉二，你們過來。”
白青兒放下書，走到一邊的窗外。
從微敞的窗戶中，她看到葉一兩人已到院中。
到前招手讓他們到前。
”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