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蕭伯言怒極大喝:“你說老夫不敢起誓,那麼,你敢不敢?”
秦炎笑道:“天在上,地在下,秦炎所做一切,都問心無愧,若有妄言,死無葬身之地。老東西,如何?”
“你還真敢!”
不但蕭伯言,就連蘇輕衣都是嚇了一跳,秦炎竟真的發此毒誓,難道就不怕,受天地報應?
他們怎會知道,秦炎心中,根本就沒有天地,又豈會為之擔心受怕,再說了,他所做一切,從不曾違背過自身的意願,自然問心無愧。
“我敢你不敢,老東西,還需要驗證嗎?”
秦炎笑著,再一次,開始向前走去。
這一次,攔在蕭伯言身前的人,再也沒有了以往的堅定,都不是傻子,當知道了蕭伯言真實的意圖之後,又怎會全身心的去維護?
然而對此,蕭伯言卻無任何的畏懼,他放聲喝道:“小郡王,仍你口若懸河,有一個事實,你始終改變不了....”
“你指的是這浩然正氣吧?呵,這更是可笑!”
秦炎冷冷一笑,舉手握在空間,僅僅如此輕輕一握而已,眾人赫然感應到,那湧動於空間中的浩然正氣,霎時之後,竟猶若玻璃一般的碎裂開來。
那等速度,極為快捷,比出現的時候更為讓人震驚。
“如果浩然正氣,真是你所修煉出來的,老東西,你覺得,有這麼容易被我破掉?”秦炎笑問,眼中殺意,頓時沖天而起!
這一刻,蕭伯言的臉色真正的大變,他怎麼都沒想到,居然會被秦炎破掉,而且,還如此的輕而易舉。
在場眾多士子更加是沒有想到,但有一點,他們現在明白了,那就是,方才的浩然正氣,應該存在著極大的問題,他們雖然無法相通,到底是什麼問題,可被這樣的破掉,本身就不正常。
身為儒家學子,他們或許還沒有達到蕭伯言的那種高度,但對於儒家特有的浩然正氣再熟悉不過。
一代大儒,終其一生所修煉而來的浩然正氣,即使天地之威,那都能夠去面對,現在的秦炎,怎可比擬天地之威?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蕭老先生的浩然正氣,如此的不堪一擊?”
“這其中,必然有什麼變故。”
“照我看,蕭伯言可能真的,隱瞞了許多,我等都看錯了。”
一道道聲音不停的響起,而此刻,蕭伯言身前,再沒有了任何一個為他去阻攔秦炎的人,眾人對他的稱呼,都這麼快改變了,又怎會繼續去維護他?
看了周圍一眼,秦炎看了那被禁軍護衛困於當中的中年文士,道:“之前,你和小王說過,民心所向,那現在,你可以告訴小王,什麼是民心嗎?”
中年文士默然,一切的一切,到得現在,都在自己掌自己的嘴,他還能說什麼。
“你不說,小王來告訴你!”
秦炎冷冷道:“所謂民心,那就是愚昧無知,之前你們死命要去護衛蕭伯言,而今,卻棄他如履,什麼是民心,這就是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