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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兔子果然沒什麼兩樣,怪不得皮卡丘會叫他兔子姬。
起了逗弄的心思,夏空眨眨眼睛,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問:“是我太粗魯了嗎?所以阿綱痛得快要哭出來?”
“不、不是的。”澤田綱吉擺著手,著急的解釋,“小空,感覺小空……非常、非常的好……所以,我……”
沒等他把話說完,夏空忽然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澤田綱吉的臉瞬間變得比蘋果還要紅,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咦?明明電視上說這樣子能夠讓人不緊張呢,為什麼阿綱你看起來更加不好了?”說得跟真的似的,夏空對著澤田綱吉的另一邊臉又親了一下,“也許多親一下才會有效果。”
柔軟得不可思議的唇瓣再次貼上來,稍微有一點點男女之情概念的澤田綱吉,幹脆利落的因為大腦充血,而暈倒在醫務室的床上。
真是個可愛的男孩子……這樣一來,兔子姬可以直接免去跑步的痛苦了呢。趁著澤田綱吉暈倒的好時機,夏空伸手去揉他的臉蛋。手感非常的好,嫩又軟。
夏空立刻愛上了這種感覺,揉了很久,直到澤田綱吉的臉蛋紅得厲害,才不好意思的停手。
……這麼做真像個怪阿姨。
默默的吐槽著自身剛才的行為,夏空吐了下舌頭,給澤田綱吉蓋好被子才離開。因為兔子姬的臉皮實在是太薄了,要是一直等他醒來恐怕會很尷尬。
下午是數學課,稍微聽了一會兒後夏空把剩餘的時間都用來發呆。直到放學鈴聲一想,她就像得到解放一樣,第一個離開了教室。
可是當她看見校門口對面的場景,就這麼回家的念頭立刻就被打消了。那裡站著昨晚被她打跑的兩個六年級生,還有八個穿著初中制服,發色奇怪的少年。
伸張正義之後的後遺症就這麼來了,人還那麼多,她根本應付不來。而且,這樣的人要是不一次將他們打怕了,恐怕今後會沒完沒了。
想了想,夏空轉身回到教學樓裡的五年a班。
澤田綱吉正一個人在教室清掃,夕陽的餘暉映得他的身影愈發瘦小,整個人都蒙上了一層橙色的光暈。
走進教室看了看黑板上的值日安排,夏空覺得,澤田綱吉的頭頂肯定已經點燃了一個金晃晃的稱號:好人一生平安。
大概是聽見了她的腳步聲,專心打掃的澤田綱吉突然看過來,吃驚的問:“小空,你怎麼來了?”
“我來找你一起回家。”即使是臨時改變主意才下了這個決定,但夏空的表情卻看起來非常理所當然,“我想和阿綱一起回家。”
“那……那等我打掃完之後……”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黑發少女皺起了眉頭,澤田綱吉頓時噤聲。
夏空指著黑板上的名字,非常氣憤的問:“根本就不是阿綱你值日,不是你值日為什麼要打掃?”
“因為……友樹君拜託我之後就回家了,如果我不打掃完,他明天會被批評的…”澤田綱吉邊說邊看著她的臉色,微弱的解釋著,聲音越來越小,“所以……我……”
“那我也一起幫你打掃。”說這話的時候,夏空並沒有不情願。
被她幫助的人是澤田綱吉,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感謝她的,也是澤田綱吉。果然,他的眸子正因為動容而閃閃發亮,笑容非常暖:“謝謝你,小空。”
兩個人的效率比較快,收拾好教室之後,夏空才對澤田綱吉說:“其實,昨天的兩個六年級生,帶著幾個初中生守在校門口呢。”
她說完,觀察著澤田綱吉的反應。這個單純的少年並沒有多想,只是被嚇了一大跳,半晌才豁出去一般的說,“我……我們去找老師。”
被欺負了不知道多少次,現在才提出去找老師?夏空搖了搖頭否定這個提議,笑著說:“綱吉君,一味的躲避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呢。這個世界上,兇惡的人,只有比他更兇惡,讓他怕了,才能獲得同等交流的機會……”
澤田綱吉瞪大眼睛,裡頭映著一片茫然。
對兔子姬來說,他的世界並不是這樣的。
意識到這一點,夏空說,“反正你盡量看著就好了,他們會叫人,我們也能叫人,這樣才公平。”
校內的人在這個時候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夏空站在離門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掏出書包裡的小廣告與手機。藉著連線的時間,她偏頭問跟在身邊的棕發男孩:“有五元硬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