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後,她想起了昨晚的事,立馬轉過頭將臉埋在枕頭裡,兩條腿胡亂的蹬了蹬。
“醒了?”
溫敘說話的聲音貼得很近,低低的,沉沉的,還帶著一絲微啞。
“還沒有呢。”越綿悶悶地說著,“哎呀我頭好痛呀,又又你昨晚是不是打我啦!”
旁邊的床微微一輕,接著是瑣碎的聲響。
是溫敘起床了。
“難道不是因為你不聽話喝酒了?”
“不聽不聽。”越綿側過臉去。
溫敘站在床前,站在清晨的陽光裡,沐浴著的暖光將他整個人勾勒得更美好,即使他身上的衣服褲子上有著淩亂的褶皺。
“頭疼可能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也好,讓你長長記性,別隨便喝酒。”
越綿慢吞吞地從被子裡爬出來,發現自己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同樣是皺巴巴的。
她聽著溫敘的話,隨口反駁,“哇你一點都不疼我的,要我頭疼,昨晚還不給我換衣服!”
溫敘抹平衣服皺褶的動作一頓。
話都說出口了,越綿底氣更足,她仰著小腦袋,:“以後不要跟你睡了!”
“……”
溫敘喉結動了動,沉默了半晌沒說話,只有黑發映襯下的耳朵越發的紅。
他移開目光,清了清嗓子,“好了,趕緊去洗睡吧,一會兒給你煮點粥。”
“都不讓我起來就吃上熱乎的,溫餘又你變了。”越綿這會兒更自然了起來,她完全都忘了昨晚的事,嘟囔著,不情不願的爬起來進了盥洗室。
不到一分鐘,她又探出個頭來,“又又啊!”
“怎麼了?”
“我臭臭的!”越綿皺了皺臉,“要洗澡!”
溫敘沒有反應過來,“洗吧,洗好了下樓吃早餐。”
“笨蛋溫餘又!”她舉起貼著創可貼的手揮舞著,“我手受傷了呀,一點都不方便的!”
她看著走過來的溫敘,大眼睛裡閃過細碎的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所以又又你幫我呀。”
“……”
溫敘差點沒被自己絆倒。
嬌嬌軟軟的聲音和著她晶亮的眼神,戳得他身體一顫,不自覺地緊繃起來。
他別開眼,擋住漣漪泛濫,看出來她是故意搞事情,他深吸了一口氣,啞著嗓子說,“別鬧了,趕緊去吧。”
越綿無辜的眨眼:“又又呀,我是說你幫我洗頭呀,咦,你臉為什麼那麼紅啊?”
“……”
作者有話要說: 講道理我也不滋道我寫了什麼,感覺腦子已經被自己吃掉了
qq兇我得時候溫柔點,哪裡不對我也改不了的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