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狂亂間猛地就掙紮著轉過頭來,瞪圓了雙眼便是一陣撕心裂肺般的怒聲大吼:“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是不是蘇言寧那個賤.人跟你說的!”
身旁瞬時就現出一陣肅殺戾氣,蔓寧不知何時已悄無聲息地靠了過來。
高挑嬌豔的美人微微挑起那雙琥珀色的妖媚眼眸,卻是對著驚恐萬分的唐心邪邪笑了起來。
“這麼多年了承蒙你對言寧各種‘關照’,這是我替她還給你的小小“謝禮”,還請唐小姐悉數笑納!”
耳邊只聽見女人甚是挑釁嘲諷的清冽嗓音輕輕響起,再下一瞬,滿臉狠戾的蔓寧就已經揮起手臂,直直朝著唐心的臉上狠狠扇了過來!
蔓寧下手極重,一巴掌下去,這唐心慘叫了一聲後便徹底昏死了過去。
沒了唐小姐的各式鬼哭狼嚎,這房間裡頭一下子就清淨了下來。
蔓寧滿臉淡定地揮了揮手,幾個被嚇愣住的傭人這才慌然回過神來。
一股腦兒全都湧上前來,一陣手忙腳亂地把這癱成一灘爛泥般的唐心又給抬了起來。
蔓寧冷冷看著唐心被強行拖了出去,面上瞬時就浮起一層寒霜。
旁若無人般掀起下擺直接脫掉身上睡裙,渾身只一件薄綢襯褲,隨便拿了一身褲裝就準備換上出門。
已經沉默許久的沈一白終於耐不住滿心的憤然恨意,帶著怒氣一把就握住了蔓寧低聲吼道:“你這又是想要幹什麼!就憑你一個女人家,就想孤身過去救那蘇言安?白蔓寧,你是不是被那唐心傳染了,也跟著她一起發神經啊!”
此時蔓寧上身不著寸縷,只一頭捲曲長發蜿蜒披散在胸前遮住春光一片,卻是被沈一白死死鉗住手臂,作勢就將她整個人都嵌入了他的懷抱當中。
若只是一眼望去,若不是這沈公子一臉要提刀殺人的暴戾之態,更像是對正在溫存纏綿的動情男女一般。
“沈一白!你放開我!這事和你沒有關系!”
本就已經心急如焚,此時又被沈一白牢牢困住的蔓寧立馬就被激得漲紅了雙眼,整個人緊緊貼在男人的身上,不管不顧就是一陣拼命掙紮。
滑膩的肌膚只隔著一層薄布四處點火,百般抵抗間蔓寧更是肆意張狂,所到之處帶起片片僵硬緊繃,直接挑燃起了男人陣陣難抑的滾熱怒火。
額上青筋一陣亂跳,渾身冒火的沈一白被這般強烈的刺激逼得一點辦法也沒有。
再聽到蔓寧又說和他沒有關系,心中瞬時一陣邪火鬱氣驟然騰起,順勢就伸手緊緊按住蔓寧。
已是怒氣沖頂的沈一白緊緊咬住下唇,一把蠻力就將身前不安分的女人打橫抱起。
任憑蔓寧如何在身前撒潑打罵,沈一白只是黑著張俊臉一言不發,徑直就將懷裡的女人狠狠扔到了大床上頭。
跟著這男人又邁開長腿跨坐在蔓寧身上,伸出手來死死壓制住了身下拼命掙紮的一雙纖臂。
此時的沈一白居高臨下俯視著蔓寧,從來都是溫柔譴倦的褐色眼眸中盡是翻湧不已的滔天妒意。
“蔓蔓,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你對我說‘和你沒關系’這樣的話。至少現在我還是你名正言順的丈夫,我不允許你為一個真假不明的訊息就貿然犯險,更不允許你為了救別的男人搭上自己的性命!如果你再繼續這樣不聽話,信不信我讓你這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說話間語氣滿是調侃戲謔,可此時沈一白的雙眼已經漲成一片通紅已是怒到極致,滿身都是強硬無比的壓迫之感,根本就不容蔓寧再繼續反抗下去。
“沈一白!你敢!”
如同被強行困住的猛獸一般,蔓寧氣急敗壞地大吼了一聲,明顯就被沈一白如此囂張的態度所激怒,立馬又怒不可遏地竭力掙紮了起來。
殊不知此番情景下,兩人的身子恍若一人般交纏在一起,每一個微小的顫動起伏,都能徹底掃去沈一白僅剩的一點理智。
從來都對蔓寧千依百順的男人此時已是忍無可忍,直接就俯下身來,一口就含住身下女人紅豔的雙唇。
縱使已經怒火中燒到幾近發狂,不似第一次時候毫無章法的橫沖直撞,此時的沈一白還是耐住滿心怨氣,極盡溫柔地輕輕舔舐著蔓寧的唇瓣,舌尖繾眷流連,細細描繪著她每一寸的誘人唇線。
感覺到身下的女人原本強烈抗拒的身子稍稍緩和了些,精敏的男人瞬時就趁勢加力,直接撬開了蔓寧緊咬的貝齒一路長驅直入。
舌尖泛著淡淡的血腥氣息,唇齒相交間兩人氣息漸漸加粗,不似從前的僵冷麻木,此時的蔓寧也開始慢慢有了些許反應。
淺淺低吟了幾聲,便微微挺起了身子朝沈一白又靠近了些,彼此緊貼的兩顆心皆是陣陣狂亂跳動。
此時男人的一雙大手已經順流而下,帶著薄繭的長指細細劃過每一寸柔軟肌膚。
沈一白百般耐心安撫之下,身下的女人終於漸漸癱軟下來不再繼續掙紮。緩緩伸出一雙雪白的纖臂,緊緊勾在沈一白結實發顫的肩膀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