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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品書忐忑不安的在家呆了好些天, 甚至請假避過了兩次大朝,惶恐不安了半個月, 發現陸延晟並沒有對自家做些什麼, 除了一些見風使舵的人和自己斷了來往之外, 並無任何的異樣。
這才大大鬆了一口氣。
看來陸閻王果真成熟了, 不似幼年那般喜歡“連坐”了, 這才穿好官服,重新上了大朝。見到陸延晟時, 直接笑成了孫子,滿臉討好的笑, 陸延晟直接無視, 並不予理會。
這是徹底放下的意思?
劉品書心中的大石徹底放下了。
又過了幾日, 劉品書的老母病逝了,這是早已預料的事, 老母已經八十高齡, 前幾個月的時候大夫就已經說了, 人事已盡,只看天命了。白事自有家中妻兒料理, 劉品書卻是在忙另外一件事。
家中母親去世,自己要辭官守孝三年,現在皇上已經幾乎不理政事,太子年輕力壯, 可以用的人也多,完全不會出現奪情的情況, 所以劉品書也早就做好了打算。官員守孝也有很多說法的,辭官,可以完全辭了,也可以換到掛名頭的虛職的。
虛職雖無實權,但到底還在眾人眼前,三年後孝期滿,想再任也比其他人好得多。
有點人脈的都這樣做,大家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本來,劉品書也都已經打點好了,只是近日發現自己的頂頭上司紀淵紀大人忽然冷淡了下來,惶恐間去打聽,才知紀大人和陸延晟私交不錯。
劉品書如何捶胸頓足自然不提,不過自己一把年紀了,三年後想再任這個位置也不可能了,既然紀大人已經冷淡下來,就換別人便是,好歹把官身給留住。如此,劉品書四處打點四處散財,雖有陸延晟的威勢在,竟真有人似乎意動了。
“四皇子?”
收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劉品書有些異樣,自己和四皇子並無來往,他怎會願意拉自己一把?劉品書覺得這事不對,但眼看著白事即將做完,一旦做完,自己就必須上表自動請辭了。四皇子在朝中並不強勢,但今日皇上似乎派了好些差事與他。
就算他再低調,到底是個皇子,給自己一個虛職還是能做到的。
想到這,劉品書咬咬牙,整裝,向四皇子府去了。進了皇子府後,被人安排在花廳,言語間並無絲毫的怠慢,手邊熱茶勉強安慰了劉品書有些躁動的心,等了片刻後,足音傳來,劉品書下意識起身,抬頭便是一怔。
來人腳踏黑靴,青衫平整,看過玄青腰帶,視線落在了那人的臉上,那人微微一笑,當真是皓月銀輝,他彎身作了一揖,“劉大人。”
劉品言回神,回了半禮。
“紀大人。”
視線往後看去,廊外空無一人,怎麼就紀寧一個人來了?不過劉品書雖然對紀寧不熟悉,但亦算熟知他,只因當年那場殿試,紀寧實在出色,想不記得他都難。雖他後來入了翰林,就鮮少聽見他的訊息,似乎明珠已蒙塵。
可他穩穩在翰林院待著,現在已是翰林學士。
翰林院是清貧,甚至是枯燥的,在那裡待著,只一個熬字,一旦熬出頭入了內閣便是騰飛之時,是以,劉品言根本不敢小瞧紀寧,三年之後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
見他出來也不意外,四皇子醉心書籍,紀寧亦是文中俊才,兩人確實有私交,大家都知道的,並沒有遮掩過。
劉品言:“紀大人,四皇子他?”
“劉大人先請坐。”
紀寧溫和的笑,等劉品言入座後,才坐在他的下首,道:“劉大人知道的,近日不僅修訂一事讓四皇子主管,皇上又將護城河的修建規整一事也交給了四皇子,四皇子從未經手過水利之事,召了幾位工部的大人,正在商討呢。”
劉品書點頭,這事自己也是知道的,可是,可是四皇子不是讓自己過來麼?既然讓自己過來,怎麼還在和別人議事呢?有心想問,卻見紀寧真心道:“家慈一事,我深表哀悼,也曾前去上香祭拜過。”
紀寧還去了?
劉品書這幾日都忙著調官的事,白事都在家裡人在管,他根本不清楚,抱拳道:“有勞紀大人了。”紀寧搖頭,道:“這是應該的。”又道:“家中可有什麼煩難事?若有需要幫忙的,劉大人務必開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