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準備重複他片刻前那句話,及時反應過來,那句話是她羞憤的源泉,頓時住了嘴,避免自己更尷尬。
宮邪的俊臉埋在她肩窩,深情款款地對她說,“你想要我啊?”他發誓,這句話發自內心,絕對不是逗弄她。
這人沒完了是吧。
“煩死了,你別說了行不行?”宮小白又急又氣,掐他掌心,他手掌一翻轉,掌心朝下,將她的小手包裹住。
偏過頭,宮邪的薄唇貼在了她脖子上。
裙子的領口低,他的唇往下游走,吻在她鎖骨上,牙齒磕在那根精緻的骨頭上。
宮小白身子猛地顫了一下,差點就要嚶嚀出聲,想到前面還坐著人,她緊閉雙唇生生忍住了。
他沒停下來,在那一處來回流連,留下一串濡濕的痕跡。她生受不住,張口咬在他肩膀上。
隔著兩層布料,宮邪一點痛都感覺不到,有些癢癢的。
宮小白眨著如絲媚眼,“你再亂啃,我就在你身上咬出第二個齒痕。”
她挑了挑眉,望著之前留下齒痕的部位,那裡被襯衫的領子蓋住了,看不見,不妨礙宮小白找出精準的位置。
她伸手戳了戳,威脅的意思非常明顯。
宮邪低笑,“你來真的?”
“恩!”
“好吧,那我只能停下了。”他語氣頗有些遺憾,臉仍靠在她圓潤的肩頭。
這個樣子的宮邪溫順得不行,好想揉揉他頭發。
宮小白抓了抓他的發絲,決定反擊,“跟你說,我下飛機吐了,你剛才還拉著我吻了那麼久,不嫌棄啊。”
肩膀一輕,宮邪的頭豎起來。
她以為自己的話成功惡心到男人。
驀地,他掰過她的臉,對著她嘴唇吻了一下,甚至猝不及防把舌頭伸進去,“不嫌棄。”
宮小白:“……”
她真是失敗,惡心人不成反把自己搭進去了。
被感動地一塌糊塗的小女孩決定招認,“其實我用礦泉水漱口了。”
宮邪揚起眉毛,不說話。
張皓全程備受煎熬,心裡湧起幾百次想要跳車而去的沖動,被他強大到可怕的意志力控制了,沒幹出蠢事。
當眼前出現天龍居的大門,他差點喜極而泣。
謝天謝地,終於到家了,不用面臨暴擊了,他的耳朵得以解救。
宮小白身體還有點虛,被宮邪抱下車。
她穿著開叉的裙子,他就用公主抱的姿勢,一步一步朝正廳走,步伐又快又穩。
女孩的兩條胳膊軟綿綿地攀在他肩頭。
“你想不想我?”宮小白靠在他懷裡問。
宮邪瞥了她一眼,語氣淡淡,“宮小白,你問了句廢話。”
宮小白:“……”
呵呵,多日不見,她老公的毒舌屬性開發得這麼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