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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外飛快掠過沿路的街景,太陽斜照,地上投下樓房的影子,高高低低,像是黑白電影裡的畫面。
手握成拳頭抵在唇邊,宮邪十分想笑,甚至喉嚨間已經擠出了些微顫意。
小東西誤會他意思了。
難得的是,她這麼誠實,直白地將身體的反應告訴了他,那樣的可愛,他又是心軟又是心動,讓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面對她。
不過他心裡很開心就是了。
這個時候卻不能真的笑出來,她看似厚臉皮,一碰上這些事,臉皮又薄得很,不經逗弄。他要是笑出來,她能鑽到地底下。
目視著她緋紅的臉頰,宮邪覺得自己實在邪惡,明明想好不逗她,卻又忍不住。
怎麼辦?
調戲一下媳婦兒應該沒事吧。
“咳咳。”他抵著拳頭輕咳了兩聲,學著她說悄悄的話樣子湊近她耳朵,“其實,我問的是,你暈機身體難不難受。”
聲音壓得很低,彷彿是氣息吐出來。
果然,她愣了一下,臉色一秒爆紅,緋紅的顏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耳根、脖子蔓延,稱得上奇景。宮邪有些後悔了,但話一出口,收不回來。
宮小白腦子嗡的一聲響,想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恨不得刨個坑鑽進去。
啊啊啊啊!她當時腦子裡在想什麼啊!
被他親暈了吧!
這下怎麼辦?
沒臉見人了。
恨不得時光倒流……
宮小白雙手捂住臉,然而露出來的耳朵還是很紅,像潑上去的紅顏料。
皺了皺眉,宮邪認為自己該做點什麼挽回。
他一隻手攥住了她兩隻手,從臉上拿下,另一隻手抬起她下巴。她眼神閃躲,壓根不敢直視他。
“你……你幹什麼啊。”她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宮邪湊近,聲音悠揚,透著安撫的意味,又不想讓她聽出來他在安撫她,“你害羞什麼?做都做過,還怕說?”
宮小白嘟囔了句,“你閉嘴吧。”
她現在不想理這個男人。
宮邪聽出她情緒有所緩和,再接再厲,“剛才嫌我一句話不肯說,現在又讓我閉嘴。宮小白,你果然越長大越善變了。”
“誰善變了!”宮小白偏頭,賭氣道,“是你說話不中聽我才讓你閉嘴!”
“哪句話不中聽?”
“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