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嚥下一口口水。
灼熱的呼吸慢慢地試探著靠近,他的嘴貼上了她的,極盡溫柔,不輕不重地摩挲著,像她今晚吃的慕斯蛋糕。
手掐在了她後頸,她瑟縮了一下,手裡握的手機“咚”地一聲悶響,砸在地磚上。
宮小白不經意間便嚶嚀出聲,因為他的手圈住了她的腰,瞬間反應過來,房間隔音不好……
她死死地抿唇,忘了他的唇貼在她唇瓣上,一個輕微的抿唇動作,變了味道,成了她忍耐不住,主動吮吻他。
“宮小白……”低啞的嗓音染了幾許魅惑。
她想回答他,抽不出空。
一陣天旋地轉,兩人雙雙跌倒在床上。
新鋪上的床單有淡淡的皂角香,淡雅、清新,像梔子花,又像是茉莉花,或者是山茶化?宮小白沒聞出來。她的腦子暈乎乎的,感官都退化了。
“宮邪,你壞蛋,居然騙我。”他的唇落在她唇角,她的嘴巴終於得空能說話了。
“騙你什麼了。”他嗓音又低了幾分。
“你說……有禮物。”
他說有禮物要送她,她就屁顛屁顛跑來了。
明明,兩人出去散步那會兒,他已經用這個藉口騙過她一回。
藉著燈光,她看清了他身上的睡衣。
這個男人連睡覺穿的衣服都帶過來了,可見是早就打定了要留宿的主意。
“你根本就是居心不良!”她控訴,顧不得身上的睡裙已經被剝落了。
“恩,我不僅居心不良,還精心謀劃。”
他大方承認了。他就是等著這條滑不溜手的小魚兒上鈎。
坦然的態度倒是令宮小白無話可說。
宮邪半抬起上身,凝視她,小女孩唇色嫣紅,在雪白面板的映襯下十分的惹人,眼睛裡有水波蕩漾。
他盯著她看,看著看著,他就忍不住了。
他想要她。
眼前忽然一黑,是他關了燈的同時身體覆了上來,接下來的時間便是火花四射。
“宮邪,宮邪……”她一遍遍喊著他的名字,也不知要說什麼,就是單純想叫他。
男人一遍遍不厭其煩地應著,“恩,寶貝,我在……”
窗外的混亂聲遠去,是打牌的人散場了。
院子裡的燈關了,今晚無月,黑漆漆的一片,像陷入了漩渦,身體失重。又像跌進了雲層,身下軟綿綿的。
宮小白最後昏睡過去,如夢囈般,氣若遊絲地說,“你欠我禮物……”
宮邪啞然失笑,撥開她汗濕的發絲,唇壓在她額頭,“剛才都給你了。”
宮小白:“……”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