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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居分東南西北四棟別墅,他們住的別墅是南邊,剩餘三棟空置著,傭人每隔半個月做一次徹底清潔。
哪怕不住人,也十分幹淨整潔。
霍玫瑰醒來的時候就躺在一間空房子的床上。
她驚坐起來,後頸一陣鑽心的疼,提醒她幾個小時前被人打暈的事實。
那麼,這裡是哪裡?
她坐在床上環視一圈,空蕩蕩的房子,地板是淺褐色的實木,屋裡除了一張床什麼傢俱都沒有。
她沒有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在陌生的地方醒來就驚慌大叫,而是緩慢從床上下來,趿上拖鞋,走到窗邊。
她需要搞清楚這是哪兒。
拉開了天藍色的窗簾。
面前是防盜窗,橫豎交錯的不鏽鋼棍圈出了一個牢籠,外面夜色濃重,一輪下弦月懸掛在空中。
蟬鳴陣陣,聽著只會叫人心煩。
霍玫瑰猛地拉上窗簾,跌坐在地上。
她被人囚禁了。
不用深想,囚禁她的人一定是宮邪。
才想著這個名字,房門就開啟了,霍玫瑰抬眸看去,大開的門外站著兩名守衛,穿著白襯衫黑西褲的男人從外面走進來。
皮鞋踩在實木地板上的聲音猶如催命音符。
霍玫瑰瑟縮了下,努力偽裝出鎮定的樣子,甚至上揚唇角笑出來,“宮邪,你把我關在這裡是什麼意思?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是軍人,不會知法犯法吧。”
她從地上爬起來站直,身上穿著聚餐時穿的紅裙子,風情萬種。
宮邪無視她故作妖嬈的動作,“知法犯法這個詞彙用在你身上比較合適,給數十人下安眠藥,蓄意殺人罪。”
他當時不清楚宮小白中了什麼藥,擔心她的身體,便抱著她提前走了,留下張皓處理酒店裡的事情,順便派人將霍玫瑰送到天龍居關起來。
她未說完的那些話他自認為很重要。然而當時還有白礫在場,他不想讓別人聽到有宮小白的事。
白礫親眼看見張皓打暈了霍玫瑰,只要他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
除此之外,包廂裡的人也出事了。
全都中了不同程度的安眠藥,在張皓的安排下,酒店的工作人員準備車子送他們到醫院,有的已經嚴重到需要洗胃的地步了。
確定宮小白沒有大礙,宮邪就著手處理這件事,先是派人封鎖了酒店和醫院的訊息,再來到囚禁霍玫瑰的地方瞭解情況。
好在宮小白沒事,不然就不只是關她這麼簡單。
霍玫瑰聞言瞳孔微縮。
做下這件事她沒想過後果,她只想讓墨長辭去死!
霍錆已經造好了重力室,就等著她把墨長辭帶過去。到時候,她就可以親眼看到她受辱,讓她嘗嘗自己曾遭受的一切。
好姐妹不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