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什麼?”
宮小白上下打量她的身材,她還穿著劇中的裙裾沒有換下來,臉上的妝也沒卸,粉白的蓮花印記印在眉心。
察覺他的目光,她連忙捂住胸前,“你想幹什麼?我那個來了,你別想。”
宮邪拿著筷子的另一端,敲在她腦袋上,“趕緊吃飯,菜都要涼了。”
“哦。”
她剛吃下一塊牛肉,對面男人不疾不徐地道,“先欠著,回頭補上。”
補、補上?!
“咳咳咳……”宮小白捂著嘴巴咳嗽起來,剛才噎到了怨他,眼下嗆到了也怨他。
她端起水杯猛灌了幾口,將嘴裡的食物吞嚥下去。
宮邪你變了!宮小白在心裡大喊。
“宮小白,吃飯。”宮邪敲了敲她的腦袋,再一次提醒。
她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吃飯總是需要別人一遍又一遍提醒,只有小孩子才會精神不集中,吃飯總跑神。
他打了她一下,宮小白便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他的腳。這叫禮尚往來!
宮邪眄了她一眼,他現在發現了,她越長越小。
吃完飯,宮小白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肚皮,“完了吃太撐了,估計威亞師傅都拉不起來了。”她頹廢地癱倒。
宮邪看著她,伸手扯掉了她腰間的束帶。
她一驚,挺身坐直,按住他的手,“我……我自己擦藥吧。”
他們都是老夫老妻了,她當然不會因為在他面前脫衣服而害羞,就是……青天白日的,這裡又是陌生的環境,她有些不自在。
“你自己脫,或者我幫你脫,只能選一個。”宮邪不給她其他的選擇。
宮小白松了手。
宮邪抽掉了她腰間的束帶,扔在一旁,褪掉了繁瑣的古裝,露出白皙筆直的一雙腿,大腿勒出了一圈紅紅的印記,有的地方磨破了皮。
宮邪冷冷地看著,語氣頓時不好了,“宮小白,十天之內,要是讓我知道你再吊在空中,就等著被禁足吧。”
他從一開始就不該對她鬆口。
宮小白抿了抿唇,不敢反駁,她自己都沒想到會傷得這麼厲害。
“可是……”
“別跟我可是!”宮邪態度強硬,不容許她反駁。
宮小白老老實實閉上了嘴,恨不得讓鳳皇秒秒鐘幫她把傷口癒合,免得惹他擔心,還害的自己挨罵。
“啊!疼疼疼疼……”趁她不注意,宮邪搓熱了藥油,捂在她沒破皮的地方。
宮小白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她懷疑他是故意的,連聲招呼都不打。
宮邪抬眸看她皺在一起的五官,語氣仍然是涼涼的,“疼點兒好,長記性。看你還敢不敢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
明知道自己細皮嫩肉的,還不好好注意,以前就是這樣,訓練的時候受過不少傷。
宮小白躺平任他教訓,一聲不吭,也不發出痛呼。
直到他第三次把藥油捂在她腿上,她終於忍不住呻吟了聲,“輕點兒……”
宮邪心裡怒氣未消,看見她委屈兮兮的樣子他又不忍心,動作一再放輕,“我的話你記住了嗎?”
“什麼話?”
“……”
宮小白立馬討好地笑,“知道了知道了,暫時不拍吊威亞的戲。”她翹了翹腳丫子,“你再輕一點兒,我特別疼,真的。”
白礫站在休息室外,本來想問需不需要對戲,下午有一場情緒複雜的戲,提前對戲的話,導演那邊比較容易過關,不用一次次ng耽誤時間。
一門之隔,裡面是宮小白嬌軟的聲音,他從沒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