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偏著頭笑起來,“有點兒俗,不過從霍先生的口中說出來格外的動聽。”語氣微微頓了片刻,她反握住霍錆的手,“沒有姓麼?”
真是個會算計的女人。
霍錆看著她,眼眸的神色有些冷。
他過去碰過許多女人,從來不喜歡不知足的,這個女人倒是貪心得很。
他故意裝作不懂她話的意思,問,“你想姓什麼?”
女人當真順著他的話,仔細思考,“想來想去,霍,這個姓就不錯,我很喜歡。”
霍錆驚訝於她的直白,居然將內心想的說了出來。
貪心,又率真。
她說想姓霍,深層意思就是想做他霍錆的女人。
一開始,他還以為這個女人不過是會耍點小聰明,現在看來,她可不止是一點點。
“想姓霍也不是不可以。”霍錆捏著她的下頜,女人順從地抬起頭,他斜著一邊嘴角說,“我不喜歡這張臉,有點假。”
女人偽裝的冷靜終於維持不下去了,臉色僵硬,猩紅的唇顯得有些嚇人。
她的臉整過,每個部位都動過刀子,只有那雙眼睛是屬於自己的。
見美人失神難過,霍錆倏然笑了,“我倒是不在乎這個,你的性格我喜歡。”他喜歡有趣的人。
這張臉雖然假了點,卻足夠漂亮。
女人重新揚起笑臉,“謝謝霍先生。”
霍錆牽起她的手,往外走,既然是他的人,自然要跟著她。
“就這樣離開沒有關系嗎?”霍玫瑰有些猶豫。
霍錆回頭看她,眼梢上挑,似乎認為她說的話是多餘的。
霍玫瑰立刻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是霍錆,帝京不過是動動嘴皮子那麼容易。
她再沒有顧忌,主動挽上他的手臂。
酒吧裡其他人注意到兩人的離開,低聲議論著。
上官婧去世後,霍錆從此不再拈花惹草,眾人都以為他愛自己的妻子愛得深沉,為她守身。眼下他牽著妖豔的女人離開酒吧,接下來要去哪裡可想而知。
看來,是他們的想法太天真。
那個女人足夠美豔,風流成性的霍錆為她傾倒似乎也說得過去。
與此同時。
宮邪和宮小白兩人剛下飛機,直接趕到了司家的私人醫院。
宮申和唐雅竹在手術室外焦心等待。
手術室的上方紅燈亮起,顯示正在手術中。
一轉身,看見了從電梯裡走出來的兩人。
他們從軍營趕來,連身上的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下,還穿著軍綠色的作訓服。
“爺爺情況怎麼樣?不是說等我們回來再手術嗎?”宮小白走過去拉著唐雅竹的手,著急詢問情況。
唐雅竹說,“老爺子突然發病了,需要立刻動手術。”
宮邪還算冷靜,看著手術室緊密的門,“進去多久了?”
宮申算了算時間,“兩個多小時。”
“裡面主刀的是司羽?”宮邪問。
“是他。”
宮邪繃緊的神經稍稍鬆弛,司羽的話,至少能保證手術的成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