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灃追問,“那第三個人呢?你不是說人家做了手術沒錢僱人麼?”
宮小白想了想,說,“失業,車禍,錢財散盡,人生相對痛苦的三件事全降臨在他身上,擱你你不得懷恨在心,找造成這些事的源頭報仇啊。”
秦灃指著劉燕銘,“源頭就是他。”
“對!”宮小白點頭。
“你可以啊宮小白!”秦灃不吝誇贊,勾著嘴角,“回頭提議你去情報局工作,局裡估計高興死了。”
同樣的話,宮邪也說過。
宮小白扭過頭,看向身邊的男人,揚了揚眉,求表揚求鼓勵。
“厲害。”宮邪薄唇輕啟。
就這樣?宮小白撇了下嘴角。
宮邪沉聲道,“秦灃,讓他們著重調查這三個人,今天天黑之前,我要知道這三個人更加詳細的資訊,最好包括這幾天的活動。”
秦灃:“好,我馬上下令。”
“另外,對於其他嫌疑人,不能放鬆警惕,派人盯著。注意,別打草驚蛇。”
“爺放心,他們都有分寸。”
這批特戰員經歷過數十次任務,積累了足夠的經驗。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沒資格待在尖刀戰隊。
聽完宮邪冷靜地吩咐,籠罩在劉家人頭頂的陰霾才算散去了一些。
宮邪站起身,“有休息的房間嗎?我夫人暈機,有點累。”
宮小白:“……”
“有有有!”回過神來的劉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淚,擠出了個微笑,“已經收拾好了房間,在樓上,床單被罩都是新的,可以放心用。”
她剛才泡茶的工夫,已經吩咐了傭人收拾出來三個房間,供他們休息。
她才知道他們是夫妻關系,現在就多出來一間房了。
劉夫人親自領著兩人上樓,左拐第二間就是,“需要什麼說一聲,我再讓人準備。”
“謝謝,您先去休息吧。”宮小白笑著說。
劉夫人“哎”了聲,不再打擾他們。
——
房間不大,勝在位置好,光線充足,即使看起來長期沒住人,也不潮濕。
厚重的窗簾留了一道縫隙,有一束光線透進來,照在深褐色的實木地板上。
床上的床單和被罩都是嶄新的,天藍色,放著兩個軟軟的大枕頭。
本來不累,宮小白看見床就困了。
她張開雙臂躺在上面。
被子曬過,淡淡的陽光氣息撲來,她眯了眯眼,“既然上來了,就過來陪我躺會兒吧,我看你也夠累的。”
從特訓營趕到基地,再從基地直接飛過來,睡眠時間比她還要少,她好歹在直升機上睡了十多個小時。
宮邪走到床邊,挨著她躺下去。
其實,他現在不困,有一件更想做的事。
他的手掌從她後脖穿過去,托起她的腦袋,宮小白一驚,濃重的陰影壓過來,唇上壓過來柔軟的一物。
宮邪眼眸往下沉,沉入了深海的海底。
一秒都不想耽誤,急切地攻城掠池,糾纏她香甜滑軟的小舌。
昨天見面就該有的一吻,推到了現在。
他的手解開了她腰間束緊的皮帶,軍裝釦子易解,他指尖隨意勾轉兩下就解開了,露出了裡面薄薄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