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半個月精神高度集中,首先要把身體狀態調整好,再才能進行接下來的訓練。
“是。”
宮小白應了聲,轉身,手握住門把,還沒等她拉開門,外面的人已經推開了門,一股向後的推力使她停了手。
門完全開啟,男人頎長的身影出現在宮小白眼前。
永遠帥氣筆挺的軍裝,軍靴鋥亮,渾身上下一股淩人的氣勢。宮邪的手搭在門外面的把手上,與宮小白保持一樣的姿勢。
他略一垂眸,看見了日思夜想的老婆。
頭發紮了個馬尾,幹淨清爽,洗發水和沐浴露混合的香氣輕易可聞,顯然她剛洗過澡。小小的臉蛋瓷白,睜大眼睛看著他,似乎對他出現在這裡感到意外。
鄭成勇從椅子上起身,敬禮,“爺!”
宮邪目光不捨得離開面前的人,輕嗯了聲,回應。
“你怎麼來了?”宮小白小聲問。
鄭成勇走到了門邊,沒聽見宮小白剛剛的話,直接說,“秦灃已經跟我說過了,下午要帶人到金安市是吧?”
宮小白腦子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他有新的任務,過來要人,不是特意來看她。幸虧沒有多說什麼,差點就鬧笑話了。
宮邪看了她許久,從頭頂到腳跟都不放過,一寸寸地看。
看完了,再回答鄭成勇的問題,“不用多,二十人就夠了。”
宮小白不假思索地說,“我也去!”
他們倆已經半個月沒見了,她好不容易回來,他又要執行任務,不知道要分開多久,還不如跟他一起去。
“你這剛執行任務回來,還是休息兩天吧。”鄭成勇笑呵呵地建議。
他是體會不到夫妻倆許久未見的思念之情,以為宮小白急著立軍功,哪裡想到人家只是想跟老公多待一段時間,即便是一起出任務,她也願意。
宮小白只是看著宮邪,徵詢他的意見,“我沒問題,狀態好得很,你就讓我去吧。”
他要是答應了,鄭成勇教官那裡就沒問題。
宮邪不說話,宮小白就悄咪咪地戳了戳他的手指,以示央求。鄭教官在這裡,她自然不敢有過分親密的舉動。
不過,她的小動作還是被鄭成勇看到了。
一道靈光閃過腦海,他頓時明白了,臉上的笑容多了兩分深意。
他說呢,哪有累死累活剛執行任務回來緊接著就出任務的,原來她有別的心思。
“我不發表意見,爺同意了就成。”鄭成勇甩鍋給宮邪。
宮小白眨眨眼,繼續央求,“好不好呀?你帶我去吧。”
宮邪當然想把她帶在身邊,在他視線所及的地方,主要還是擔心她的身體,怕她接連奔波會吃不消。
鄭成勇掩唇咳嗽,背過身去,把空間留給他們倆。
宮邪瞥了他一眼,拉著宮小白走出辦公室。
走廊安靜,臺階下紫色的牽牛花綻放了,開出了一個個小喇叭,頗為好看,偶爾能聽見幾聲蟲鳴鳥叫。
宮小白順手關上辦公室的門。
四下無人,她便沒了許多顧忌,展開雙臂抱住他勁瘦的腰,“半個月沒見,想不想我?”
宮邪環住她的肩膀,凝視她粉粉的唇瓣,剋制不住地想親她,或許不夠,想把她壓在床上,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有多想她。
“你說呢?”他一出口,嗓音就帶著沙啞的質感。
宮小白踮起腳尖親了他唇瓣,仿若蜻蜓點水,一下就離開,“我當然知道,你特別想我。”
宮邪抿抿唇,被他親過的地方殘留著柔軟的觸感和獨特的芬芳,心底不由地一軟,攬著她肩膀的手臂緊了緊。
他輕輕地笑了。
笑聲只讓她一個人聽見。
“還不傻。”宮邪語氣肯定,“是,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