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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小白安靜地靠在他懷裡,還是有點累,微微閉上了眼睛。
“宮小白!”
陡然提高的音量嚇了她一跳,宮小白明眸大睜,“怎麼了?”
“別睡了好嗎?”宮邪摸著她的臉,很溫柔,很有耐心,想把她捧在手心裡,“你都睡一個晚上了,別再睡了。不是想吃炸雞腿嗎?我帶你去。”
他表現得像個極縱容妻子的丈夫。
手不捨得從她臉上離開,這種溫溫熱熱的體溫讓他覺得安心,脖子上跳動的脈搏讓他感到真正的劫後重生。
他不想再看到她冰冷得躺在病床上的樣子。
她昨晚那樣真的嚇壞他了。
那樣的經歷這輩子他都不想再體驗。他想她無時無刻在他面前活蹦亂跳,哪怕總是闖禍,哪怕鬧騰一點也沒有關系。他都可以縱容她。
宮小白彎了彎唇,想要說什麼。
“宮小白,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了。”腦海裡響起另一個聲音,不是宮邪在說話,而是鳳皇。
他似乎很生氣,連見都不願意見她,像第一次見面那樣,他蒙在一團白茫茫的霧中,只能聽見虛無緲縹的聲音,好像風一吹就散了。
宮小白皺了皺眉,“是你救了我?”
試著動了動身子,她現在渾身感覺不到一點疼痛,中槍的地方也不疼,除了疲憊,再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鳳皇:“我不救你,你現在就是一具屍體。”
宮小白默了一瞬,“謝謝你。”
鳳皇沒有回應她,腦海中的那團白霧散去了,他的人影跟著消失了,彷彿他的出現就是為了提醒她以後惜命。
宮小白努力提起一口氣,振作精神,不想讓自己看起來病懨懨的,惹人擔心。
她伸手去摸宮邪的臉,兩人的坐姿不太適合這個動作,宮邪低下頭,方便她摸到。
她的手在他下巴上摸了摸,那裡生出了新的胡茬,有點紮手,感覺還挺可愛。她順著他下頜的線條往上摸,摸到了他冰涼的臉。
“你冷不冷?臉好冰啊。”宮小白關心地問。
宮邪偏了下頭,使自己的臉更貼近她的掌心,“不冷。”
司羽進來時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面,宮邪坐在床上,宮小白靠在他懷裡,她的手伸過去摸他的臉,而他努力配合她的動作。
他在門邊佇立不動。
還是宮小白先發現了他,那個男人完全沉浸在欣喜中,對外界漠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