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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深吸口氣,笑著說,“宮爺出價兩千五百萬,沒有記錯的話,這是宮爺今晚出價拍的第一個物品,看來這塊鎮紙得他喜歡啊!”
女主持說了句題外話調節氣氛,接著便回歸正題,“還有沒有更高的……”
她的話沒說完,另一邊舉起了牌子,與宮邪一左一右,有分庭抗禮的意思。
宮邪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霍錆,彷彿早就料到他會有此舉動,又彷彿成竹在胸。不管是哪一種,他表現出來的架勢就是對這塊鎮紙勢在必得。
主持人臉上的笑消失不見,有些緊張地看向今天的主辦方宋總。
關於霍錆和宮邪水火不容的傳聞,稍微在帝京的上流圈子裡打聽打聽就能知道。
主持人定了定神,重新換上職業微笑,“霍先生出價三千萬!還沒有更高的價格——”
三千萬!
在場的人震驚過後,都是看好戲的表情。
好久沒看到二龍爭鬥了,他們似乎聞到了火藥的味道,對最終的結果十分期待,想知道到底誰能成功拍到這塊鎮紙。
這一刻,他們看向檀木盒子的鎮紙,感覺它不是一塊鎮紙,而是傳國玉璽,二龍奪嫡,權謀劇情向來是男人們的最愛。
主持人看了眼宮邪,見他遲遲沒有舉牌,開口道,“三千萬一次,三千萬兩次……”
“慢著!”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女主持,她以為打斷的人會是宮邪,不曾想是霍錆。
霍錆蹙起濃黑的眉毛,手指在下巴上磨了磨,看的出來他的心情很不好,“稱呼宮邪‘爺’,稱呼我就是霍先生,什麼意思?是覺得我擔不起一聲爺。”
突然的發難,讓在座的人齊齊一愣。
臺上的女主持臉色刷白,再精美的妝容都掩飾不了惶恐的表情,良好的職業素養在這一刻打破了。
她囁嚅道,“霍、霍爺。”
因為宮邪的名字特殊,所有人都直接稱呼一聲“宮爺”,哪能想到霍錆連一聲稱呼都這麼介意。
霍錆冷哼一聲,端起桌面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女主持人看不出霍錆的意思,僵愣著不敢說話。宮小白適時舉起桌上的牌子,反正他們要拍到這塊鎮紙。
女主持解救般看向宮小白,感覺重新活了過來,“宮爺出價三千一百萬。”
霍錆看了眼宮小白,也不舉牌子了,直接喊價,“四千萬。”
宋總能夠猜到宮邪這次回帝京的目的,他自然也能猜到,無非是為了兩天後唐老夫人的壽宴。
唐老夫人從事教育工作,退休後一直在文壇上享有盛譽,書法、繪畫造詣頗深。宮邪拍下鎮紙一定是給唐老夫人當生日禮物。
那他就偏偏不讓他如願!
霍錆身邊穿黑色西裝的助理臉色大變,四千萬拍下一塊玉石,霍總被宮爺氣瘋了!找回場子也不該這麼找啊!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當年競標會上的一幕與眼下的情況一般無二。
助理想出聲提醒,可能宮爺在下套,故意抬高價格,最後讓霍總掏錢,但是這種話他不好直接說出口。
競標會的事一直是霍總心頭的恥辱,再次提起的結果可想而知,可能拍賣會還沒結束,他就先被炒魷魚了。
助理暗嘆,決定默默地觀望一會兒再做打算。
宮小白眉頭的摺痕深深,“我們還要跟嗎?四千萬太不值了。這塊鎮紙的起拍價就已經超出它本身的價值了。”
宮邪盯著她的眼睛,似乎真的在思考要不要繼續跟價,最終得出結論,“以霍錆的性子,還能再加價。”
“什、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