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一口一個宮首長,叫上癮了似的,不知是什麼趣味,難道是被人稱呼“首長夫人”,她心情很愉悅?
宮邪笑了笑,抬手關了燈,那個背對著他打算不理人的小女孩,在房間陷入黑暗的瞬間,翻個身鑽進他懷裡,“你什麼時候準備的禮物啊?我都沒提前發現。”
她有點好奇誒。
兩人的東西都是放在一起的,她翻找東西的時候怎麼沒發現這個禮物。
黑暗中,宮邪的眸子折出光澤,“我們和好的那天。”
和好?宮小白回憶了下,他們吵過架嗎?仔細想想,好像還真的吵過一次。
那個時候,他就準備好禮物了?
他可真能憋,居然藏了這麼久才告訴她。
宮小白不再說話,仰頭親上他的下頜,順著流暢的線條往下,本來想親親他的脖子,奈何黑燈瞎火的看不清,她一下親在了他的喉結了。
宮邪悶哼了聲,伴隨著吞嚥口水的咕嚕聲。
“宮小白,你說話都是說著玩的嗎?”
“什麼?”
“剛才是誰說要睡覺的,你現在在做什麼?”
宮小白翻身趴在他身上,“我現在在做什麼你不知道哦。”她笑了下,壓下頭顱,熱情主動地吻住了他的唇瓣。
這回總算沒有找錯位置。
宮邪不是第一天知道她是個磨人精,卻也沒有哪一次,這般失控過,鼻尖縈繞著是少女清雅的香味,像雨後的梔子。
她的手從他衣服下擺鑽進去,滑不溜秋的。他有心阻止,卻彷彿被吸幹了力氣,任由她作亂。
她歪著腦袋含住他耳垂,褪去了青澀的外皮,嬌嬌媚媚地說,“我聽見了,你喘得特厲害!”
聽聽,她的語氣好像很自豪。
作為一個男人,哪能讓她這麼挑釁。
一個翻身,他覆在她身上,磨著後槽牙,威脅地道,“宮小白,你別哭著求饒!”聲音已經沙啞得不成樣子,彷彿粗糲的磨刀石。
耍嘴皮子,宮小白從來不認輸,“誰哭還不一定呢!”
很好。
宮邪兇狠地吻她,手找到她的小手,拽高了壓在腦袋兩側。
宮小白被他親得頭腦發脹,他才漸漸松開了她的手,握住她肩膀,順著曼妙玲瓏的曲線往下。
碰到了什麼,宮邪驀地顫了一下身子,果斷推開她,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氣。
他抬起手臂橫在額頭上,胸膛在劇烈起伏,彷彿有人拿著錘子在打鼓。
差一點,他差一點就要剋制不住噴薄而出的慾望。
以前他不是沒遇這種狀況,可是,從來沒像現在這樣難以壓制,如果不是她不方面,他可能真的要……辦了她。
宮小白喚了聲,“宮邪……”
“別靠近我。”他低低地說,身體往邊緣挪了挪,遠離她,聞到她身上的味道都能讓他一顆心狂跳不止。
她不僅是個磨人精,還是個小妖精。
宮小白臉燒得發燙,她剛剛感覺到,他碰到了她的……
過了好久,宮邪說,“睡覺吧。”
宮小白還沒有睏意,羞窘地問,“你還、還好吧,用不用我幫你。”
“睡覺。”宮邪再一次強調。
她身體不舒服,哪怕用別的方式幫他,他也不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