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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小白勾著水瓶的繩子,站起身,七拐八繞地往教官住所走。
水瓶果然摔癟了,這兒一個坑,那兒一個凹,磕得像月球表面。班裡有同學的保溫杯就會摔成這樣,她看到了總想笑。
現在,她看見自己的水瓶也想笑。
宮小白傻笑著,走在充滿槐花香的道路上。
沒有了前一晚上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心理,大概因為軍校裡一半以上的教官都曉得她跟宮爺的關系,她坦然了。
宮小白進了屋子,看見宮邪已經洗完了澡,跟昨天一樣,坐在沙發上,手指飛快地在電腦鍵盤上敲擊。
自從來了軍校,他似乎比管理公司還忙。
每天除了訓練他們的時間,其餘時間都用來對著電腦,要麼跟特訓營那邊的人影片,瞭解情況,要麼就像現在這樣,劈裡啪啦地敲鍵盤,發郵件。
把摔得不能看的水瓶放在茶幾上,宮小白跪在沙發上撲過去,“你在幹嘛?”
宮邪騰出一隻手,逗弄貓咪一樣把她按在自己懷裡,用一隻手仍然能夠流利地敲打鍵盤,目光瞥了她一眼,語氣不鹹不淡,“這麼晚回來,又幹什麼去了?”
她的訓練時間他計算得非常準確,按說她該半個小時前就回來的。
有了前幾次教訓,宮小白壓根沒想過隱瞞,“跟人打架了。”
宮邪挑眉,絲毫不意外。
敲下一個鍵,郵件傳送成功,他才闔上電腦放在一邊,認真地把宮小白抱在懷裡,放在大腿上,不顧她身上髒兮兮的作訓服會把他的衣服給弄髒了。
“結果呢?”宮邪問。
他對宮小白的實力瞭如指掌,新兵裡面能打得過她的沒幾個,老兵團那邊不可能跟她有牽扯,他一點不擔心她會吃虧。
這也是當初為什麼他要教她散打和拳法。
能夠保證他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不會受人欺負。
秦灃說過,以宮小白愛闖禍的性子,教她功夫更是讓她無法無天了,將來她能把天捅個窟窿。他淡淡一笑,說,哪怕她一時失手把別人打得怎麼樣,他也不想她被人打。
“沒打贏。”宮小白邊說邊解開作訓服的扣子,“不過也沒輸,我們打了平手。”
目前來看,她和陸姝雅是打成平手。如果那個巡邏的教官沒中斷她們的打架,最後誰輸誰贏就不得而知了。
宮邪幫她脫掉了衣服,抱起她往衛生間走,“你可真是一刻不讓人省心。”
這話宮小白就不愛聽了。
“我沒闖禍!”宮小白嚴肅地提醒他,“我們打架沒有被人發現。”雖然被人發現了,但那人沒抓到她們,四捨五入就等於沒發現。
“我也沒說你闖禍。”宮邪忍俊不禁,將她放在地上,“洗澡。洗完澡早點睡覺,別又跟今早一樣起不來。”
“你幫我洗。”宮小白突然咧嘴一笑,抱住宮邪的胳膊,一副想把腦袋往他身上蹭的姿態,“我渾身痠疼,手抬不起來,搓不了澡。你幫我洗吧。”
宮邪愣了一會兒,分外陌生地看著她。
宮小白知道他又要說她不矜持了。例如,宮小白,你一個女孩子家家說這種話像話嗎?再例如,害臊兩個字怎麼寫,你寫給我看看。
宮小白在他說出所有可能的話之前,繼續撒嬌,“幫我洗澡怎麼了,你又不是沒看過。”
她撒嬌的時候喜歡仰著臉,拿下巴蹭他胸膛,眨巴一雙水靈靈的桃花眼。如果能在眼角擠出一點晶瑩的淚珠,效果就更好了。
這回,宮邪徹底無話可說了。
真厲害啊,這丫頭真有本事,最近回回說話都能叫他啞口無言。
越長大越難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