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是我錯了,我以後有不懂的問題一定虛心請教宮教官好吧。”宮小白仰起臉,眨了眨星星眼,是個盲目崇拜的眼神。
別扭的宮邪總算滿意了,揹著她往教官住處走。
趴在他背上,宮小白用打商量的語氣說,“我晚上不跟你睡了,我想住集體宿舍。”
“為什麼?”
“我現在是新兵的一員,晚上總是消失不太好,還是住在集體宿舍方便一些。”到了起床時間,大家一塊起來就不用擔心遲到的事了。
她得感謝體貼的舍友們沒有追問她昨晚為什麼夜不歸宿。
宮邪腳步停下來,“你是怕發生今早的事?”
宮小白頹敗地垂下了腦袋。
她發現在宮邪面前想要掩飾點什麼真的太難了,他什麼都能猜到,像擁有讀心術。
宮小白絞盡腦汁思考,該怎麼說,既能讓他答應,又不會讓顯得她態度強硬。
“你想住宿舍就住吧。”宮邪說。
宮小白有片刻的怔神,不想他答應得這麼爽快。
他的語氣聽不出異樣,可她就是敏感的感覺到他有點不高興。
“算了,我不住宿舍了,我跟你睡!”宮小白摟緊他的脖子,偏頭在他耳邊說。
宮邪簡單地“嗯”了一聲。
看吧,他果然是不太高興。
還好她比較機智,及時發現了他的情緒。
“不過你要答應我哦,每天早上都要喊我起床,我沒醒你就把我拽起來。”宮小白歪著腦袋跟他講條件,順便親一下他的臉作為報答。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宮邪翹起了唇角,比沿路的槐花還美。
兵法中有一計,以退為進,用在現在剛剛好。
——
宮小白吃完宮邪做的飯,跑去了訓練場,領取今天的懲罰。
姚琪一如既往的累得像條狗,吐著舌頭,掐著腰,跑完三千米就大喘氣,大呼著讓宮小白給她買棺材。
宮小白跑完了自己的懲罰,陪著姚琪多跑了兩圈。
“你慢慢跑吧,我先回宿舍了。”宮小白拎起臺階上的水瓶子,仰頭喝了幾口,“明天好像要進行野外訓練,我要準備準備。”
姚琪揮揮手,“去吧去吧。我去找莫揚。”她迫不及待地在訓練場上搜尋莫揚小白臉,哦不,現在不能稱呼他小白臉,應該叫他小灰臉。
宮小白蓋上水瓶的蓋子,趿拉著軍靴,出了訓練場。
見宮小白離開,本來正在做鞏固訓練的陸姝雅也停了下來,跟著她離開了訓練場。
每天必體會到的感受就是腿疼,宮小白走路的速度像蝸牛一樣緩慢,手上提著水瓶的繩子,蕩來蕩去。
身後驀然有個身影沖過來,她迅速地閃到了一邊。
陸姝雅不知中了什麼邪,抬腿就朝宮小白的肚子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