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一刻,她才明白她是真的誤會陸姝雅了。
彙報完個人成績,宮邪沒提懲罰的事,“休息十分鐘,自由活動,十分鐘後,進行下一項訓練。”
眾人籲了一口氣,紛紛跑著去往廁所的方向,仍然剋制不了顫抖的手腕。
偌大的訓練場,很快只剩下宮小白一人,哦,還有宮邪。
他拉著她坐在一棵樹下面,捏著她的手腕,“疼不疼?”
疼不疼的,宮小白也不在意,反正大家都是一樣的疼,她心裡很平衡,就是想到另外一件事。
“都怪你。”她滿臉通紅地瞪他。
“怪我什麼?”
她晃動著手腕,“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不能戴首飾。”
宮邪指尖碰了碰銀鐲下面垂的兩顆小鈴鐺。
小鈴鐺叮鈴鈴的響了兩聲。
鐲子是兩年多前送給她的,她一直戴在手腕上,越戴越亮,泛著光澤。
“我也忘了。”宮邪笑著說,抬手將她的帽子摘下來,給她扇風,“你先摘下來,我替你保管。”
宮小白圈著鐲子,慢慢地褪了下來,交給他,“你好好保管,別給我弄丟了。”
他後來送給了她很多漂亮的首飾,她也很喜歡,但在她心中,比不過這個鐲子的意義。這是他確定對她的感情後,送的第一個禮物。
宮邪輕輕一笑,把鐲子放在上衣口袋裡。
他拿起腳邊的綠皮鐵罐,旋開蓋子,遞給宮小白,“喝點水。”
宮小白抱著大鐵罐子,咕嚕咕嚕灌下不少水,覺得舒服多了,靠在他肩上閉目休息。
默默的祈禱著,其他人回來的慢點,再慢點。
宮邪看著她紅紅的臉,又倒了一點水在掌心,給她擦臉降溫。
宮小白緊閉眼眸,撅著嘴,“你親一下,我會更舒服點。”
宮邪:“……”
“你親一下,就一下。”宮小白撒嬌,腦袋蹭著他硬邦邦的手臂。
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臉蛋,宮邪把她的嘴巴擠成了小雞嘴兒,笑說,“別胡鬧。”
宮小白睜開眼睛,“難道你不想親你老婆嗎?除非你說你不想。”
敗給她了。
宮邪俯身對著她的嘴唇啄了一口。
宮小白動了動嘴巴,臉上寫著“不滿意”,艱難地開口,“什麼呀,都沒感覺到。”
“得寸進尺。”
“老婆想要老公一個親親有錯嗎?除非你不承認是我老公。”
怎麼會有她這麼皮的女朋友?
宮邪蹙著眉心,吻住她,輾轉纏綿,用心地吻。
他能不承認是她老公嗎?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