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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姝雅最先回到訓練場。
她回來時,宮小白已經結束了跟宮邪的膩歪,靠著樹幹乘涼,而宮邪則還坐在地面,手裡勾著水瓶的帶子。
宮小白看著太陽底下筆直站軍姿的陸姝雅,也是佩服。
新兵們陸陸續續回來了,按照各自的位置站好。
離休息時間結束還剩下兩三分鐘,宮小白不好意思繼續躲在樹蔭下面乘涼,慢悠悠地走回了隊伍最後面一排。
所有人的手還是抖的,三個小時端著重重的槍支,不會因為這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就恢複過來。
上完廁所回來的男生的表情都一言難盡。
姚琪吊著兩只像是被人打斷了的手,笑得花枝亂顫。
宮小白很想問她笑什麼,下意識感覺她笑得不懷好意,識相的她打算不問了。
她不問不代表姚琪不會主動說,“哎,突然好同情男生,你說他們上廁所怎麼扶?手抖來抖去的。”
宮小白沒聽懂她的話,傻傻地問,“扶什麼?”
“咳咳咳。”前面一排的男生,包括她旁邊的莫揚都咳嗽起來,臉色透著不正常的紅,絕對不是曬紅的,而是臊得慌。
姚琪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絲毫沒有因為他們聽到她的話而害羞捂臉。
她在班裡一直坐後面兩排,沒少跟那些不學無術的學渣男生說葷段子。
見大家表現奇怪,縱使宮小白無比的茫然,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軍人的時間觀念很強,說休息十分鐘就十分鐘,就算全部的兵都到齊了,還剩下一分鐘,宮邪也沒有命令他們立正站好。
直到休息時間十分鐘結束,他才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拎著水瓶往太陽暴曬的地方走,站在方陣最前方。
“對於剛才的訓練,什麼感覺?”宮邪嚴肅地問。
秉著不隱瞞不撒謊不討好的心思,大家如實回答:
“累,累死了。”
“好睏。”
“手快廢了。”
“生不如死。”
“骨頭要斷掉了。”
“……”
宮邪認真聽他們的反饋,說來說去無非是累、困、苦。
他點點頭,“這樣就好。困是吧,手快廢掉了是吧。”
眾人心裡不約而同的咯噔一聲,像是有人搬起了巨重的一塊石頭,砸向心間,將僅存的一點勇氣砸得稀巴爛,不好的預感突如其來。
很快,大家就知道自己的恐懼來自哪裡了。
“接下來一項,爬電網。困了,電電更精神,覺得手快斷了,正好做一下物理療法。”宮邪語氣平靜地說完這句話。
本來是有點搞笑的話,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倒是不少人開始冒冷汗。
爬電網,以他們手腕目前的狀態,爬普通的鐵絲網都困難,因為手一直顫抖,壓根使不上力,更別說翻越帶了電流的鐵絲網。
第一天,他們就領教了這位教官的厲害。
本來相排斥的兩項訓練,他偏偏要安排在一起。算是明白了他為什麼不提前告訴他們第二項訓練是什麼。
他是怕有些人故意儲存體力留在第二項訓練上,不肯盡全力進行第一項訓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