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亮嚥下一口酒,沒好氣地捶他的肩膀,“禍害遺千年!放心吧,我掐指一算,你的命比糞坑裡的石頭還硬!”
“滾!瞎幾把比喻。”秦灃佯裝生氣,卻忍不住放聲大笑。
——
宮小白洗完澡,穿著棉質的睡裙,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前,望著園子裡的兩人。
她自言自語,“秦灃和曹亮說什麼呢,一會兒好像在哭,一會兒又大笑,前一秒劍拔弩張,後一秒又哥倆兒好。”
“你管他們幹什麼?”宮邪不知什麼時候從衛生間出來,站在她身後,張開雙臂將她撈進懷裡。
她纖柔的後背貼在他胸膛。
宮邪穿著夏季輕薄的真絲睡衣,輕易可感覺到她背部的那一根凸出的脊柱。
真瘦。
能吃又能睡,偏還不長肉。
也不知這小身板能不能承受高壓訓練。
多給她放放水好了,他原本打算帶她去軍營,沒指望把她訓練成一個所向披靡的兵。
他是擔心留她一個人在帝京,闖了禍沒人兜著,放在眼皮底下他能稍微放心些。再者,他也不想漫長的日日夜夜裡見不到她。
可又有一件事讓他擔心,等他出任務,真正忙起來的時候也不一定能顧得上她。
她要是在基地闖了禍,估計更麻煩。
宮小白趴在玻璃上,好奇地看著樓下的兩人。
忽然感覺到不對勁,後頸,一點點濡潤的感覺襲來,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密集。
“唔。”宮小白經不住這種撩撥,沒兩下就哼哼唧唧。
宮邪一把板正她的身子,將她壓在冰涼的玻璃上,清冷的月輝像薄紗一般蒙在她臉上,使得她看起來仿若憑欄起舞的小仙女,不禁猜想,下一刻她是不是要穿透這層玻璃,飛向瑤池仙宮。
宮邪恍惚了一瞬,薄唇急切地壓過去,感知她的存在。
一汪泉水被他翻攪得滾燙沸騰,宮小白生受不住,身子往下癱軟,男人強勁的手臂橫在她腰間,將她定在一處,不得動彈。
舌尖盡情地掃蕩屬於他的領地,溫柔與瘋狂並存,理智在深海裡浮浮沉沉,最終沉入了海底。
全身的力氣都被這個奪取她唇舌的男人汲幹了,宮小白抱著他腰身的手漸漸下滑,仰著頭,昏乎乎地承受他更多的憐愛,撫弄著她後背的那隻手,似乎帶了火,一路燒著她不甘寂寞的曲線。
“我……有、有點難受。”零零碎碎的字眼從宮小白的唇中傾吐出來。
宮邪捧起她的臉,用力淩虐她嬌嫩的兩片嘴唇,分神問,“哪兒難受?”
說不上來。
宮小白只覺得渾身都難受,比喝了好多好多的白酒還要難受。
好奇怪啊,她也沒有喝過很多白酒,沒體會過那種感覺,可此時此刻,她就是想到了這個。
他的吻,於她來說,簡直就是毒藥。
她在飲鴆止渴,一邊難受著,一邊渴望著。
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