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邪挑了挑眉,完全是一副愛信不信的姿態。
陸天望反應過來就笑了,爺輕易不許承偌,說出來話那自然是比金子還真。是他糊塗了,居然提出質疑。
“那我就等著爺了。”他嘿嘿笑了幾聲,“那幫教官知道了不得樂死了。”
“最多四個月。”宮邪眯著眼睛說,隨手又放了一槍。四個月後,宮小白正好考高完。
“四個月?!”陸天望注意到他射擊之前瞥了邊上的小姑娘一眼,猛地想起什麼,“誒,不對,爺回歸特戰隊,你那小媳婦兒怎麼辦?人家姑娘這麼小,能忍受分離。”
宮邪面色不改,“隨軍。”
“真的假的?!”陸天望手裡的槍差點掉在地上。
宮邪:“還比不比,不比爺走了。”沒這閑工夫跟他在這裡聊天。
“比比比。”陸天望收起臉上的震驚,只當他說“隨軍”兩個字是開玩笑,認真地瞄準靶子,連放了五槍。
宮邪緊跟其後,向五十米外的靶子射擊。
兩人要比槍法的訊息不知怎麼傳了出去,聞訊趕來的幾個教官,直接粗暴地移開了射擊室門口的警示牌,跑了進來,強勢圍觀。
其中包括先前訓練拆彈的張教官和左教官。
宮邪和陸天望都剩下最後一槍了。
張教官向來是個不怕事的性子,見宮小白乖巧站在旁邊,他跑了過去,兩手摁在她肩膀上,推著她往前走,聲音低低地說,“小嫂子,見諒見諒,我就是想讓咱陸總教官硬氣一回。”
宮邪號稱全能軍神,槍法無人能比,他們陸總教官輸定了。
這麼多年了,好歹讓陸總教官贏一回,雖然他要用點手段。
宮小白懵懵地被他推到靠近防護欄的位置。
“爺,你要是贏了,小嫂子就抵押在這裡了!看著辦哈。”張教官單手橫在宮小白的脖子前,沒敢挨著她,故意誇張地做出綁架姿態。
“噗哈哈!”
其餘的教官爆發出笑聲,在空曠的室內回蕩,經久不息。
“真有老張的!”
“他想死吧,連宮爺都敢挑釁。”
“估計是太久沒見著爺,忘記他的脾性了!”
“特麼的,坐等老張作死。”
宮邪停止射擊,緩緩轉身。陸天望也停了射擊,面上帶笑地朝作死的張裕看去。
宮小白:“……”
宮邪唇角勾起,笑了,只是那笑太嗜血,彷彿狼王凝視挑釁他的敵人,想著怎麼弄死他才好。
最後一槍,他對準了張裕,“手繼續放那兒,看爺能不能打中。”
不傷“人質”的情況下,打中張裕的手掌,完全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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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爺:敢動爺的人,打爆你的頭!
嗷嗷嗷,好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