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軍神宮爺!說出來怕他們的小心髒太激動,導致接下來的訓練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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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望站在宮邪身側,帶領他參觀了幾個訓練場地。
宮邪吝嗇得很,偶爾提點幾句,都能讓在場的教官激動難言,偏生,那些學員沒見過他,反而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家教官激動興奮。
陸天望揉著眉心開口道,“真就單純參觀,不上手玩玩?”
其他人不清楚,他卻是知道的,宮爺目前在帝京,回來有兩年了。
宮邪一貫話不多,陸天望說的話不在點子上,他連回答都懶得回,捏著宮小白一隻小手,揉捏著玩。她的手一直縮在羽絨服袖子裡,熱乎乎,手心還出了點汗,摸起來柔軟細嫩,舒服得緊。
陸天望顧著跟他說話,自然沒注意到他手上的動作,落在後面的莫揚卻將一切收進眼底,只覺得虐狗。
“比一場如何,多少年沒見著你的槍法了,就比室內五十米射擊。”陸天望應當是有話想跟宮邪說,可他一直帶著小姑娘在身邊,有些話他不方便問。
宮邪看了他一眼,淡聲回,“好。”
陸天望領著他到室內五十米射擊的場地,幾人進去後,他放下了門口的警示牌,關上了大門。
非常空曠的一間房,關門的聲音都能響起好久的迴音。
白花花的四面牆,白花花的天花板,除了不遠處防護欄外一排靶子,沒有任何裝飾物,空空回蕩著幾人的腳步聲。
宮小白和莫揚遠遠地站在防護欄外。
“我還是第一次見爺的槍法,有點激動。”莫揚也不捂著臉了,任憑傷口暴露在空氣裡,好在傷口止住血了,看上去也就一道紅痕。
宮小白看了他一眼,沒接他的話,問道,“你這不會毀容了吧。”
“……應該不會。”
宮小白不說話了,專心看宮邪。
哪裡有什麼懸唸啊,肯定是宮邪贏。
可那兩個人不像是準備比賽——各自拿了一塊軟布擦拭手槍。
陸天望問,“上頭曉得咱倆關系近,前幾天擱我這兒打聽呢,旁敲側擊問爺什麼時候回去。特戰隊那邊老邢一個人忙不開,過完年春季就得招一批新人。我還想著,爺要不來,我就得出梟鷹一趟,親自見你一面。”
宮邪斂目,分外認真地擦拭手裡鋥亮的手槍,白皙的手指從槍杆上劃過,像撫摸著心愛之物。
他這姿態,給陸天望一種他沒聽到他說話的錯覺。
“身不由己。”半晌,他語氣沉重地吐出四個字。
陸天望看向五十米外的靶子,無聲嘆息。
他當然曉得,宮家這一代就宮爺一人,偌大的家族企業都壓在他肩膀上。
宮邪對準靶子,漫不經心地放了一槍。
一顆子彈,擊穿了三個靶子。
槍聲伴隨著他說話的聲音,“快了。”
陸天望一愣,“真的?”掩飾內心的欣喜,他又道,“直接回特戰隊,還是……”
宮邪沒有隱瞞,直言道,“先在梟鷹選幾個好苗子,帶進特戰隊。”
他完全可以直接回特訓營,從裡面挑人,再編入特戰隊,可那樣一來,宮小白沒處安放,只能先將她帶進軍校,挑人的時候把她挑上,之後,一且都順理成章……
陸天望一直沒看靶子,打量他的神色,“爺這表情,我怎麼就不敢相信呢。真來這裡?感覺都大材小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