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白重新閉上眼睛。
垂在身側的手,抬起來,抓住了他腰部的襯衫。單薄的襯衫,能感覺熱熱的體溫,來自於他的身體。
宮邪掐緊了她的腰,愈發深入的吻。
揉進了骨子一般的強烈。
亂了理智。
每次都這樣,每次跟她有親密的舉動都容易失去理智,失控的感覺他不喜歡,卻又莫可奈何。
宮小白被逼迫著往後仰,只覺得四肢發軟,像大海上不斷往下墜落的帆船。
直至將身前的小女孩壓在了身下,她的腰彎折成柔軟的弧度,仰躺在鋪著綠布的桌面上。
“哐當——”
宮邪不小心碰到了身側的球杆,杆子倒在地上砸出聲音。
本以為會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聲響中斷這場親密,沒成想,刺激得他喉嚨發澀,更為兇狠。
長久的親吻,宮小白呼吸困難,頭猛地往右一偏,想避開。
腦袋撞到了桌面一顆球,象牙做的球被撞得滾老遠,又撞到了桌沿的褐色木邊,反彈回來,擊打了另一顆球。
接二連三的響聲也是夠敗興的。
宮邪無聲地笑了,扶起宮小白,抱她下來。
誰都沒說話,靜靜地待了會,直到不久前燥起的熱度下去了,宮邪才牽著她的手,出了臺球室。
其他人不曉得去哪裡了,客廳裡就剩下兩個擺弄花瓶的傭人。
都是在宮家長期工作的傭人,明白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
他們覷了眼相擁在沙發上的兩人,很快又低頭,繼續手頭的工作。
宮邪找了遙控器,開啟電視。
還是先前的戲曲頻道,沒完沒了的唱戲。
把遙控器丟給坐在他懷裡的小孩,示意她自己找喜歡看的頻道。
宮小白換了幾個臺,找了個真人秀節目看。
裡面幾個年輕人根據節目組的安排,完成各種挑戰,男的俊美,女的漂亮,都是當下娛樂圈的小鮮肉、小花旦,人氣很高,偶爾蹦出來的段子也搞笑。
宮小白看得樂不可支,倒在他懷裡哈哈笑。
宮邪捏捏她耳垂,低聲問,“有這麼好笑?”
“好笑啊。”
宮小白仰頭看他,觸及他的視線,想起了那會兒的事,臉有些熱。
宮邪指腹間的碾磨重了點,“想什麼?”
“沒。”她小聲說了一個字。
“我猜猜。”男人壓低了腦袋,離她很近,“宮小白你在想流氓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