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的行為維持了將近十分鐘,赫連萌原本緊張的神色也緩緩放鬆,口中也不再說話。
“呼”
墨煜然一雙犀利如鷹般的雙眼在赫連萌徹底再次入睡後,這才放鬆自己緊繃的身軀,粗糲的大掌十分溫柔的拂過女孩寧靜乖巧的睡顏,最後落在那張紅腫不堪,顏色嬌豔的唇瓣上。
沉默幾秒後在其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吻。
隨後直接掀起薄被,動作利索的下床,修長筆直的雙腿每走出一步都可以作成一副美麗的圖畫。
隨意抓起地板上的睡袍,動作熟嫻的穿好,擋住一片大好風光,輕手輕腳的開啟臥室門,還未來得及關上就聽到某人的嘲諷。
“你這是運動完畢出來透氣的”
風隨溪雖然在第一時間回到臥室,可他關上房門後並沒有睡覺,先是給恆去了個電話報了平安後,這才開始整理自己的事情。
他剛準備睡覺就被隔壁房間傳出來的聲音叨擾的不能安眠。
墨煜然聞言劍眉微挑,但他並未說話,剛想去茶幾上找煙,又想起自己戒煙很久了,差不多五年了吧。
“有沒有煙?”可他現在是真的很想抽一支。
風隨溪聞言腦袋微搖,那種讓人慢性自殺的物件他從來不去招惹,也不會讓恆去招惹。
“萌萌若知道你抽煙,你死定了”
他這話可不是在嚇唬墨煜然,赫連萌這丫頭最討厭的幾樣物件裡,香煙排名第一,她原來說過的,這輩子都不會讓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去碰觸這個。
若有人違背,兩個字,絕交。
墨煜然低頭的瞬間雙眸微閃,再次抬頭時,深不見底的眼睛冷若冰霜,輕睨了眼取笑他的風隨溪,那眼裡的鋒芒讓某人心底忽然一顫。
“你怎麼了,萌萌出事了?”
風隨溪雖然在第一時間驚懼此人的目光,可習慣後就不當回事,因為這個男人能露出這種神情的原因只有一個,赫連萌。
“她剛才做噩夢了”
風隨溪聞言神色更鄙夷,雙眼上下打量眼前穿著一件黑色睡衣的墨煜然,嘲諷意味極濃“勁過大了吧”
當他是聾子嗎?
從臥室到坐在沙發上,他將那屋裡的聲音聽個透徹。整整兩個小時,就算中間有停頓時間,也不能這樣去欺負赫連萌吧。
“你家那位,難道每次用勁不過頭?”
墨煜然淡淡的一句話,成功讓風隨溪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溫潤如玉的面容掠過一抹羞澀。
“我看恆這一段時間沒有好好用力,要不你怎麼會有精力從那邊跑過來”
“誰說的,那個家夥天天····”剩下的戛然而止,清秀的面孔山很是尷尬,雙眼看向別處。心底責將墨煜然罵的狗血淋頭。
這人竟然敢套他的話,竟然拿恆和他比,也不想想他和恆能比嗎?
“恩,看來你這麼久依舊沒有翻身過”
墨煜然唯恐天下不亂,繼續取笑風隨溪,眼底滿是戲虐。
“墨煜然,你找死”
風隨溪眯起雙眼,矯健的身軀站起,其中一個去拳頭對著墨煜然的面部而去,力道之大,連空中都帶起一陣勁風。
墨煜然見狀修長的身軀迅速向右側閃了一下,伸出另外一條手臂迎面而上。
“你敢還手”
“我在替恆調教你”
“我用不著,我看你真的快要被我收拾收拾了”
一時間,兩個相貌堂堂,英俊瀟灑的兩個各界精英各自佔據一方,口中說著最幼稚的話語,在這空間不算寬大的客廳你一拳,我一掌的開始進攻。
“你敢打我眼睛”墨煜然一時不備,就被風隨溪襲擊到右眼,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你還打我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