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裴枝椏恍惚間疼的渾身都快散架了。
昨晚的齊鬱禮異常賣力,她險些招架不住。
早知道就循序漸進了,疼死了!
裴枝椏一臉幽怨的扶著腰,正準備起身,一抬頭就看到了齊鬱禮。
他只裹了一條浴巾,勻稱的肌肉上還有水珠不停往下落。
水滴順著他肌肉的線條滲透到人魚線上,場景十分香豔。
裴枝椏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
齊鬱禮勾唇一笑,伸手解開了浴巾。
春光乍現,裴枝椏猛然捂住了眼睛,失聲大吼:“你幹什麼!”
“啊?”齊鬱禮驚詫的望著她,自顧自的將浴巾又繫上:“不小心掉了。”
他認真的思索片刻,無奈地嘆了口氣:“昨天很多次了,你休息下吧,我怕你受不了。”
壞了,他齊鬱禮竟然關心起了女人。
裴枝椏耳根子一熱,抄起枕頭就往他身上砸:“你胡說!”
齊鬱禮坐在一旁的真皮沙發上,點了一根雪茄,氣質清冷矜貴,語氣帶有玩味:“反正不是我喊的不要。”
他不說話還好,還能欣賞到人間極品大帥哥,一開口裴枝椏的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你給我閉嘴!”
兩人之間發展到這一步,齊鬱禮整天圍著她轉,她心理壓力真的很大。
裴枝椏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齊鬱禮,轉身便套上了衣服。
齊鬱禮目光沉了下來,聲音微冷:“你不是說要在這裡呆一段時間,你這會又要去哪裡?”
“當然是回去拿錢了。”裴枝椏理所當然的開口:“如果不是老爺子給我那麼多好處,你以為我是心甘情願讓齊北庭虐的?”
齊鬱禮眉頭輕挑:“你算盤打的不錯。”
他站起身緩緩走近裴枝椏,漆黑的眼眸裡竟帶有一絲溫情:“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他頓了頓,隨後別開臉乾咳一聲,“回去後離齊北庭遠點。”
裴枝椏一把推開了他,頗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