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林洛兒疑惑的開口。
裴枝椏每次讓她配合的事情都極為荒唐,一開始還只是羞辱,又或是上演白月光跟老婆的修羅場,可後來又是設計新婚夜當晚拋下裴枝椏,又要弄試管假報告單。
眼下她一時間也猜不透裴枝椏想要她做什麼了。
“接下來,你要告訴齊北庭,我跟齊鬱禮可能有一腿,你要想法子故意陷害我,然後讓老爺子知道。”裴枝椏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林洛兒:“這是這次老爺子給的錢按照規矩,我七你三。”
林洛兒接過銀行卡揣進兜裡,又聽見裴枝椏繼續道:“我可能要在你這裡借住一段時間,你要引開齊北庭。”
“放心,我會引開他。”
林洛兒說罷轉身要走。
看著她虛浮的步子,裴枝椏抿了抿唇,頗為擔憂地說:“你身體扛得住嗎?”
林洛兒扯了扯蒼白的唇,冷笑一聲:“當然撐得住,我還得看著齊北庭失去一切呢,我怎麼能倒下。”
看她如此倔強,裴枝椏也不好多說什麼,目送著她離開了。
等人走了,一直站在原地的齊鬱禮忽然邁開長腿,走到裴枝椏面前彎下腰,意味深長的開口:“不錯,你還挺有心機的。”
“那你是什麼?”
裴枝椏沒什麼情緒的聲音傳到耳邊。
“齊鬱禮,你故意在爺爺發火時出現,又蓄意接近我,我是心機,那你是什麼?”
空氣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氣氛凝滯。
齊鬱禮看著裴枝椏面無表情的臉,思索片刻,伸出手,將面前的人一把摟入懷中。
“時間久了你就知道了。”
裴枝椏眼眸輕輕一動,望著面前男人驚為天人的俊臉,耳根有些熱。
她推開他,薄唇輕啟:“切!”
說罷,她從包裡掏出一瓶藥給齊鬱禮。
齊鬱禮微微一愣,接過藥,看清楚瓶身上的字後,臉色鐵青:“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