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這麼大膽竟敢踹我們的門?!工作人員都去哪?”翟承俊面色不善道。
門口的女子冷聲道:“我!怎麼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翟承俊看清來人後瞄了眼醉眼朦朧的時鴻,訕笑兩聲,“原來是宋大小姐啊,你怎麼來了?不會是聽說時少在這,特意追過來了吧。”
宋雅琴默不作聲,瞪著躺在沙發上一臉頹廢的時鴻。
翟承俊:“宋大小姐,追人可不能像你這樣,雖說女追男隔層紗,但你追得這麼緊,那紗也太窒息了,反而難成啊。”
宋雅琴:“翟承俊,你真不愧是京市有名的花花公子,對男女之事還真是精通啊,也不知道翟伯伯知不知道?我下次去翟家問問好不好?”
翟承俊一噎,也閉上了嘴,得,這也不是好惹的主,他還是不要多說了,再說了,他幫的那個人也沒個表示,他還說個嘚!
這時時鴻微微清醒過來,眯著眼看向宋雅琴,語氣帶著點厭惡,“宋雅琴?你有完沒完?我就想好好待著放鬆一下,你都要追過來!”
宋雅琴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個她愛了十幾年的男人,她不理解明明一開始是他先提出的長大後要娶她,也是他主動說要和她聯姻的。
可為什麼聯姻後他能為了一個不過相識不到3年的女人,一次次把她的臉面踩到腳底下踐踏。
她宋雅琴好歹也是宋家的大小姐,在京市豪門圈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怎麼甘心時鴻為了一個小三的女兒如此對她,所以她鬧,她作,但她做的這一切反而把時鴻推向了許蓓。
宋雅琴:“時鴻,我問你,昨天你沒有來宋家和我爸媽見面,是不是去找許蓓了?”
時鴻沉默了幾秒,“不關你的事。”
宋雅琴被氣笑了,指著臺上那瓶她存放在酒色的羅曼尼康帝,手指微微顫抖,“哈,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你怎麼好意思拿我的酒出來喝?!你要臉嗎?”
說著,就要上前去把那瓶酒拿起來砸掉,可這時,一雙素白的手先一步拿了起來。
眾人一愣,順著那雙手看去就看到一個弱柳扶風的美人,美人面板格外白皙,甚至可以說是病態的白皙,身形瘦弱。
時鴻第一個反應過來,驚詫道:“許挽安?你怎麼在這?”
時鴻的疑問讓在場聽過許挽安名字的人都不由打量起眼前這位佔了頂級權貴傅家家主傅知越妻子位置的人。
聽說這人身體很不好,隨時都可能沒命,圈內的小姐夫人們都等著她死了好讓出傅夫人的位置。
現在看起來確實很虛,但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難看,甚至是可以說是難得的病弱美人。
他們一直以為傅夫人會是面板蠟黃形容枯槁的醜人,要不然怎麼解釋為什麼傅知越常年在國外工作,很少回家?!
宋雅琴也聽說過許挽安,但她和這人沒有交集,不過之前圈內一直傳這人仗著自己體弱欺負許蓓母女,惡毒得很。
她聽到後嗤笑一聲,根本就不信這個傳言。
時鴻見許挽安沒搭理自己,又問:“許挽安,你不會又是來找蓓蓓麻煩的吧?我可警告你不許再欺負蓓蓓,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許挽安轉眸眸色冷淡地掃了他一眼。
時鴻被她這眼神看得不知為何有點心顫。
包廂內還坐著一個愛慕傅知越的豪門小姐,許挽安一進來就一直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許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