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山公館
許挽安一回到家吃了午飯就上樓休息了。
李管家也正準備回小樓那邊睡個午覺,誰知卻被秀兒攔住了腳步。
“秀兒,怎麼了?是早上和夫人出門遇到了什麼事了嗎?”
秀兒把今天在億德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遍。
“......李管家,先生不會停了夫人的卡吧?”
“不可能。”李管家一點都沒帶猶豫地道。
他之所以那麼篤定是因為他可是先生在這個家裡的眼線,要是真有這事,先生能不和他說?!
秀兒:“我覺得挽安小姐真的變了。”
不說秀兒了,李管家也發覺了,“再看看吧,但不管夫人變不變都是我們的夫人。”
李管家回到傭人小樓洗漱完剛躺在床上閉眼了不到三秒再次睜開了眼睛,坐起身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
不行,他還是要把今天的事和先生說道說道,讓先生知道夫人的變化。
只見李管家找到備註著先生的聊天框,把剛剛秀兒說的事情都編輯好發了過去。
李管家:先生,秀兒說夫人早上去了許家別墅外搶了許小姐的項鍊拿去億德賣了五萬塊錢,還在億德門店那發現一枚紅寶石戒指的鑑定失誤,幫億德挽回了名譽損失,現在已經是億德的編外珠寶鑑定師了。
不知過了多久,對面那人才回覆了一句:知道了。
李管家收到回覆後一頓,而後不自覺地往上劃了劃。
他們之間的聊天記錄滿屏都是李管家發過去關於許挽安日常的長篇大論。
而傅知越的回覆不是‘嗯’就是‘好’,這次回一句‘知道了’已是最多字的一次了。
不過李管家早已習慣了自家先生的沉默寡言,現在見他多發了兩個字就猜到先生也驚訝於夫人的改變。
他嘿嘿一笑,真希望先生能早點辦完國外的工作回來親眼看看夫人的變化,最好兩人關係因此變好,說不定他就能早點見到可愛乖巧的小姐少爺了。
李管家嘴角的笑倏地消失,嘆了口氣,就是夫人身體那麼弱,也不知道懷孕會不會影響她的身體?
*
清河山宛,許家別墅
袁麗琴在許蓓房門前敲了敲,聽到女兒的應聲後走進去隨手合上門。
“蓓蓓,聽老張說許挽安早上在門口和你交談過?”
許蓓一聽又想起許挽安早上那騷操作,臉色都不好看了。
袁麗琴:“怎麼?她又為難你了?”
許蓓把早上許挽安用本子威脅他們的事情告訴了她,“...她這樣做搞得我和振宇哥都不敢再說話了,只能走了,對了,媽,她後面有再進來嗎?”
“沒有,老張說你們離開後,她也走了。”
“那她來幹嘛?”許蓓不解道。
“或許是聽說遲振宇在才過來的吧。”
許蓓點了下頭表示贊同,隨後又道:“可我現在就怕她以後經常拿著這事威脅我和振宇哥。”
袁麗琴眼睛一眯閃過一抹冷光,“怕什麼?就她那破身子能不能活過今年都不一定呢,等著吧,最多就囂張這幾個月了。”
許蓓不由得想起早上許挽安那虛弱得彷彿隨時能倒下去的身子,心下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