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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撐起雙手,琳琅閉著眼等候他,她簡直就是個小妖精。
琳琅感到他灼熱燃燒的目光,朦朦朧朧中睜開了眼,老爺在她身邊,這架勢很貼近,彼此不過五指的距離。琳琅嗡噥嬌聲,問道:“老爺,咱們這……是不是煮飯了?”
他被這個有趣的名詞給逗樂了,”煮飯?“
”生米煮成熟飯呀!“
他颳了下琳琅的鼻子,取笑道:”大姑娘說這話也不害臊。這應該……不算。“
紀忘川被琳琅嬌弱生澀的一問,頓覺好笑,他第一次遇上這種事兒,琳琅一下子問出這樣的問題,他只是個門外漢,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有信服力。
琳琅羞著臉,卻一本正經地問:“這都不算,怎麼樣才算?”
戰場用兵上運籌帷幄,如今情場之上正在經歷一場鏖戰,他卻不甚明瞭,實話說出去真是丟了大將軍的面子。
這種事上手極快,上癮也極快。他連忙安撫道:“別怕,沒人知道,我不說。”
“可是……”
琳琅尚且來不及打退堂鼓,紀忘川已經不滿足指尖的娛情,琳琅想偏過頭,但紀忘川另一手捏住她的下頜,兩人就這麼四目相視。“老爺,您太壞了,怎麼好這樣?”
“我以前不覺得自己壞,也不覺得自己喜歡佔姑娘便宜,現在看來,我是高看自己了。”聲音有些渾濁,情到濃時,連自責聽起來都甜膩。“那你喜不喜歡我這樣?”
琳琅轉了轉眼珠子,嘟起嘴,像只撒嬌的貓,伸手抱住紀忘川。“老爺,我喜歡您親我。”
她總是誠惶誠恐地應付周遭,平日裡太懂事了,偶爾嬌俏賣憨地索要擁抱,更叫他受用不已。
他俯下身親吻她,他把手探到琳琅背後,手指靈敏地一拉。
琳琅話不多,只是喊了聲,“老爺……”
紀忘川笑道:“後悔……也來不及了。”
“老爺。”琳琅歪著頭看他,口吻卻一本正經。“我不後悔。”
她真誠的一言一句,投入的眼神,讓紀忘川頓感酸楚,他配不上她,哪怕身處高位,在靈魂最深處,他才是卑微的,應該匍匐在她腳下贖罪之人。她愛得澄澈而無悔,可他沒有如她一樣透明的心。
琳琅的手撫摸著他白淨的臉龐,清秀的頸項,肌膚如同剝了殼的白煮蛋似的光滑,天生麗質用在紀忘川身上毫無違和,難以想象這是一名武將的身軀。她順著胸肌上的紋理蜿蜒摩挲,慢慢攀上了紀忘川的肩膀,她觸控到了他肩膀上的疤痕,那缺了門牙的牙印是他們曾經相遇過的證明。琳琅痴痴地看著他,問道:“老爺,這是什麼?”
心頭一顫,陳舊的傷疤突然隱隱作痛,急急往下墜,整個人恍如失重般落入泥淖中。“那是……以前受的傷。”
琳琅心疼地喃喃道:“一定很疼吧。”
“不疼。”他一手捋著琳琅的劉海,勉強笑了下。“只是這傷疤一直褪不了。”
琳琅笑道:“男人有點疤才好,有男人味兒。”
“是這麼說。”
琳琅又摸了摸肩膀上的疤,聽老爺的口吻,應該是陳傷。“幸好沒傷在臉上。”
他稍有不快。“傷在臉上,你就不喜歡了啊。”
“喜歡還是喜歡的,只是傷在臉上,看一次心疼一次。”琳琅細聲細氣道,“老爺,摸著您的傷疤,我心裡頭有點難受。一定傷得很深很疼,才會留這麼久吧。”
肩膀上的傷口是插在他心上的利劍,在琳琅摩挲的一剎那,傷口由表及裡,爆發出無數的悲鳴直入心神,耳畔傳來了月海山莊滅門當夜琳琅的哀泣。
紀忘川從床內側扯過錦褥,溫柔地蓋在琳琅身上。“夜了,睡吧。”
她扯著錦褥拉至下頜處,問道:“老爺,咱們這樣算嗎?”
琳琅對這個問題較真得可愛,紀忘川撫了撫她的臉頰。“還不算。”
紀忘川平躺在琳琅身側,盡力剋制此時泛濫的慾望,他心裡認定了琳琅,可是眼前困難重重,只要兩人之中有一人洩了氣,他今日所為便與小人無異。美人如玉,因自己的貪戀任性崩掉個缺口,對琳琅而言是一輩子長長久久的傷害。“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