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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欽業新識得一名絕色舞姬,早已心動不已,頗有納為妾室的意思,只是在大遼都城時,礙於肖懷亦和眾後宮的面子而遲遲未動手。
肖懷亦明白耶律欽業的心思,此次與耶律步煙前來前線,便也將這個舞姬一併帶上。
耶律文叡與他父親一樣,素好收羅各色美人,若是得見了這個舞姬,必也會有心思納為己有,此則正好成為激化父子兩人關系的藉口。
一旦兩人為了這個舞姬而撕破了臉皮,此役定然是打不下去了,正好給南平軍喘息的機會,也可趁機將耶律文叡的兵權釋下。
舞姬於氈帳內載舞,長裙曳地,眉目含情,身姿妖娥,宛若無骨。
耶律步煙憂著謝檀的傷勢,臉色並不好看,而入帳內時,只見耶律文叡的目光早已在舞姬身上流連忘返,恨不得將其裹入懷中,感到心情歡愉了不少。
而高坐主位上的耶律欽業似也覺察到耶律文叡眼眸裡流出的濃重慾念,臉色已些許不悅,不停地飲著酒,又不斷上下打量著耶律文叡。
耶律步煙悄然落座於耶律欽業身側,替耶律欽業斟酒,耶律欽業終於將目光從耶律文叡身上收回,微微含笑,問道:“你娘睡了?”
耶律步煙點點頭,故作懵懂地看向那舞姬,誠心贊曰:“真漂亮啊,可堪是我大遼第一美人!”
“是,可堪此名。”耶律欽業也抬眼望向了舞姬,撫須淺笑,卻又正好見到耶律文叡正也眯著雙眼,目光不斷流連於舞姬身上,不住又沉下臉來,哼了一聲。
“我看哥哥很喜歡她,”耶律步煙聲音清澈,笑容明媚,“不如就將她賞給哥哥吧!”
“給他?他家中妾室甚多,再添一人,於情於理都不合!”耶律欽業毫不含糊地反對,抬起手來,示意那舞姬和氈帳內眾人皆退下,唯留下耶律文叡一人。
耶律文叡一時不解,只覺耶律欽業的臉色看起來並不那麼和氣,似對自己有所不滿。
不是父親,而是君王。
又聽耶律欽業突然問道:“聽說你抓了個女子回來,她是什麼人?”
耶律步煙與舞姬同離開氈帳,避過眾人耳目,輕巧地以劍割破了守在耶律文叡氈帳外軍士的喉嚨,悄然混入帳內。
百裡春晴被捆住手腳,扔在床榻上,交領被扯開了不少,隱隱約約可見凸起的胸部。耶律步煙一時尷尬,只得別過臉去。
而百裡春晴聽見了動靜,慌張地試圖坐起身來,卻被耶律步煙一把按住。
百裡春晴瞪大雙眼:“你……”
“謝檀獨自來救你,”耶律步煙感到口中泛起苦澀,“他受了傷,正躲在我母親的氈帳內,我來送你過去。”說著,一邊替百裡春晴解開了繩索,卻是一邊紅了雙眼。
“他受傷了?很嚴重嗎?他……”百裡春晴一時沒顧著自己的處境,而聽聞謝檀的訊息,忙追問著。
“嚴重,你們一時半會兒還走不了,只能暫時留在此處。”耶律步煙瞥了百裡春晴一眼,沒空多解釋,又朝那舞姬使了個眼神。
舞姬已將身上衣衫除了下來,放到百裡春晴面前,囑咐道:“把你衣衫脫下,換我這身。”
百裡春晴瞬時明白了耶律步煙的計劃,也急忙除下身上衣衫,將那契丹女子的服飾一件一件地穿好。
而那舞姬則也快速地穿上了百裡春晴的衣裙,躺在床榻上。
耶律步煙又將舞姬的手腳捆起來,語中有歉意:“委屈你了,你的家人,我一定會照顧好的。”
舞姬淺笑搖搖頭:“公主曾救了我全家上下十幾口人的性命,我用一條命來報答公主,甘之若飴,並無任何怨言。”
耶律步煙吹滅了耶律文叡氈帳內的燈,引著百裡春晴出了氈帳。而又才步出不遠,就看到耶律文叡一臉頹喪地從耶律欽業那裡出來,似乎又喝了不少酒,踏過雪泥的腳步有些不穩,一深一淺。
耶律步煙忙拉著百裡春晴往一草堆後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