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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文叡的營地傳來一陣陣歡呼的聲音,契丹軍士烹羊宰牛,飲酒作樂,慶祝著好不容易迎來的一場壓倒性的大勝。
百裡春晴被捆綁住了雙手雙腳,被扔在一個裝飾華麗的氈帳內,耳聽著氈帳外的軍士談議著南平軍死傷慘重,感到心頭如被利刃一刀一刀地割過,滴著血,又是凝住喘息,想試圖從契丹軍士的只言片語中分辨出謝檀的情況,卻是一無所獲。
而氈帳外越是歡慶和喜悅,內心就越是顯得悲痛不已。
一陣寒風伴著雪花入了氈帳,百裡春晴不住一哆嗦,抬眼就看見耶律文叡手中端了酒,正靠在帳帷處,嘴角輕佻地揚起,眼神有些迷離,放肆地在自己身上打回打量,曖昧輕浮。
百裡春晴不住漲紅了臉,罵道:“你抓我來想幹嘛!”
耶律文叡眯著雙眼,一步一步地靠近百裡春晴,一股濃烈的酒氣也撲鼻而來。
但與謝檀身上的酒氣不同,謝檀那味道能讓自己感覺心安,耶律文叡身上的味道卻讓自己萬般恐懼,渾身汗毛倒豎。
百裡春晴試圖往後挪動身子,但無奈被束縛了手腳,只是徒勞,再看到耶律文叡離自己也不過是咫尺之遙,甚至可以看清他臉上濃密的黑髭和隱在長睫之下的殺戮之氣。
“百裡春晴……上次讓你跑了,這次可就沒那麼容易了,”耶律文叡說著話,酒氣打在百裡春晴的臉上,“聽聞你原是你們南平二皇子肖衍的夫人,家道中落,被誅九族,如今唯剩下你一人了……你們的皇帝老兒可真有趣,居然把你嫁給了謝檀,不準你回汴梁……不過吧……”
耶律文叡抬起百裡春晴的下巴,嘴角揚著:“長得不錯……若是把你毀了,你猜謝檀和肖衍誰的怒氣會更大呢?”
“毀……”百裡春晴感到腦袋似受了重擊,懵了一下。
耶律文叡被酒氣燻紅了臉,緩緩將鎧甲脫下,隨意扔朝一旁,又開始解腰帶,露出了健壯結實的上身。
百裡春晴動彈不得,一邊咒罵著,眼淚便也一邊不住地落下。
而耶律文叡更是嘴上掛出了得意的笑,複又蹲下身子,慢慢靠近百裡春晴,語氣放蕩輕浮:“美則美矣,但也不過是個二婚之婦,身子早沒那麼幹淨了,若是跟我的話,大家都不虧,你說對吧……”
說著,便伸手抓住百裡春晴的交領,用力一撕,露出了鎖骨。
寒氣一下浸到身子,百裡春晴咬緊了唇,嘗到口中一股血腥,恨不得將眼前這人千刀萬剮。
百裡春晴用力掙紮,想將耶律文叡甩開,不想更是令耶律文叡來了興致,粗重而帶著濃重酒味的氣息流連在了臉頰唇間,慢慢往下至鎖骨,另一隻手也試圖去解腰帶。
百裡春晴終於忍不住大聲呼叫起來。
耶律文叡一下子敗了興致,停頓了一瞬,再猛地一口咬在了百裡春晴的肩上,撕心的痛讓百裡春晴呼救的聲音瞬時暗啞,化為了哭腔。
“嘿,”耶律文叡擦擦嘴角的血,唇上又彎了彎,“上次你咬傷了我的手,這算是扯平了……不過這是我的地盤,我就算是殺了你,也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
“殺……了我?”百裡春晴哭聲停住,恐懼蔓延。
而正值此時,一個冷不丁地聲音傳來:“哥哥真是好興致啊,妹妹還不真知哥哥原有咬人的習慣,看來我們大遼還這林子大了,竟是什麼狗都有……”
“混賬!”耶律文叡回頭罵向來人,“你來幹什麼!”
百裡春晴淚眼朦朧地抬起頭,看見一身紫衣戎裝的耶律步煙,似笑非笑地也看了過來,目光深邃,不辨敵友。
耶律文叡罵罵咧咧地穿好了衣,也懶得看百裡春晴,就隨著耶律步煙離開。
一出氈帳,就見營地中火燭通明,更有另一支大軍人聲攢動,正在不遠處安營紮寨,沒好氣地說道:“此役大勝,我是耶律文叡的功勞,你又來湊什麼熱鬧?”
“哥哥誤會了,”耶律步煙輕笑,“起初是我奉父皇之命而來助你一臂之力的,沒想到路上遇到了大雪,耽擱了行程,沒趕上與哥哥一道殺敵的大勝之機……”
“耽擱?”耶律文叡冷笑了一聲,“是你不忍殺謝檀吧?”
“隨你怎麼想,”耶律步煙哂然一笑,無所謂地攤攤手,又望向一處氈帳,“只不過父親就在裡面,你現在倒也可以去質問質問他,看看是否是我耶律步煙故意延誤戰機而不忍殺謝檀?”
“父親?”耶律文叡驚訝,“他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