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頭辦事,他定是不能阻止,可斂春樂這毀家族名聲的女兒自是要不得,他得過去當著所有人的面,與斂春樂斷絕父女關系。
宋閑在斂春樂廂房翻找一會,並未找到什麼毒藥,便帶著手下離去。
傷人之罪,絃音願意和解,殺人之罪,未找到罪證,自是不會判刑。
可斂春樂卻覺得自己徹底完了,身上那些東西被那麼人看見,名聲自是不保,想著父親那嚴肅的面孔,斂春樂便忍不住打樂個寒磣。
在趙衛喊了聲退堂後,斂榜便急匆匆的趕了過去,視線居然一下子落在身後女子身上。
斂家因色慾害人這話,只能娶發妻,通房丫頭與妾侍自是不允許。
林氏年老色衰,自是讓斂榜毫無興趣,在加上斂榜自視清高,對旁側女子自是瞧不上眼,可眼前這女子羸弱的身段,著實讓斂榜有些心動。
“父親!”
斂春樂自是瞧見父親眼眸中的歡喜,便忍不住喊了聲,可對上的卻是父親那滔天的怒意。
緊接著一個耳光徹底將斂春樂打蒙。
“斂家沒你這般不守婦道的女兒,此次前來是讓大家見證,我與斂春樂再無半點父女關系,還望你以後莫給斂家丟人。”
春意則旁忍不住為斂榜這行為鼓掌,每次損害自身名譽之人,便會棄朱保帥,就連自己親身女兒鬥捨得斷絕關系,還真的是無情無義啊。
醒來的林氏自是瞧見了這點,可無奈斂榜便是她的天,若為女兒反駁他,怕自己也會受到責罵,便含著淚在旁看著女兒失魂落魄的走出衙門。
春意早就被宋閑帶回衙門後堂,像是有什麼緊要的事情要與自己談,可未想到,兩人剛到衙門後堂,便聽聞趙大人與絃音的聲音,宋閑立即拉著春意躲在一旁
半響,趙衛與絃音便出現在兩人的眼前,絃音頭上的傷已被包紮好,緊緊的跟在趙衛的身後,看這模樣兩人著實有一腿。
趙衛:“絃音,告訴我,是誰派你來我身邊的?”
絃音聽聞後,身體忍不住打了顫,可神情卻掩藏的十分要好,滿臉困惑的看向趙衛。
趙衛轉身走到絃音的面前,伸手玩弄著絃音耳畔的碎發,臉上雖帶著笑,可眼眸卻冰冷至極。
“我這人多情,所以趁我沒對你動手,最好乖乖說出來。”
絃音那好看的眼眸中慢慢發紅,低垂著頭悲切道:“趙大人,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這張臉做的很不,別等我把你這張人皮給撕開,你才給我說出來!。”
這話立即讓絃音跪在地上,全身顫抖並求饒著,可背後之人是誰她真的不知曉,每次見面時都是隔著屏風的,根本無法見到那人的真面容。
“沒想到只是這般小的棋子,著實沒趣。”
趙衛懶散的坐在椅子上,眼神都懶著施捨給跪在地上的人兒。
“走吧,莫讓我再見到你那張臉,真難看!”
絃音聽後,哪裡還顧及別的,立即扯著衣裙快速的離開這地方,趙衛瞅了眼宋閑躲在的地方,喝了幾口茶水後,便大搖大擺的離開。
剛才的對話讓春意困惑不已,想著這兩人說的到底是哪處戲?怎麼聽不懂呢?
宋閑:“你可還記得斂春瑤?”
斂春瑤自是認識,但相公為何突然詢問這個問題?難不成這裡面有什麼春意不知情的事情嗎?
春意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宋閑所說的話,便讓春意震驚不已。
“絃音便是斂春瑤!”
春意對這句話有些質疑,畢竟當初她瞧絃音時便覺得有幾分相似,可在斂春謠屍體出現後,便打消了這個懷疑,人都死了,怎麼又會冒出來呢?
“屍體可以是假的。”
春意恍然大悟,可她還是想不通這斂春瑤為何要對斂春也是表姐妹。
斂春樂的事情在柳河鎮傳遍的,眾人自是議論紛紛,雖斂春樂被斂家趕了出來,但還是有不少人對著斂家指指點點,斂家書堂的學生也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