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瞧都能瞧出這受害者是誰,打人者又是誰,不由紛紛搖著頭,這柳河鎮第一才女居然是這幅德性,還真是讓人難以信服,可若說是瘋女,此時定有不少人贊同。
“大人,今日也不知她是發什麼瘋,來我雅間砸我古琴不說,還動手……”
絃音強忍的淚水滴落下來,看著不少男子心疼不已,斂春樂自是受不了絃音這番假模假樣,狠狠的瞪著絃音一眼,那兇橫的模樣,讓絃音抖動著身軀。
當林氏與春意等人趕到時,便是見到這幅模樣,原本詩詞成章的斂春樂,頭發散亂,正指著身側女子破口大罵,也不知斂春樂從那學那麼多的汙話。
這行為讓不少人都搖著頭,這斂家女子竟是這般,前一個斂春瑤,後一個斂春樂,還是屬這斂春意皮脾性不錯。
林氏楞愣的站在一旁,這真的是自己那伶俐聰慧的女兒嗎?
春意的視線是落在跪在斂春樂旁側的絃音,暗想著這兩“好姐妹”是因何時而弄成這番的。
面對斂春樂這番辱罵,絃音自是沒還口,無辜的眼神盯著趙衛,這舉動徹底激怒斂春樂,上前給了絃音一個耳光,想緊抓這女人的臉皮,讓她這虛假的面孔給趙大人看看。
絃音自是不會讓斂春樂得逞,抓住斂春樂的衣裳狠狠一扯,只聽見“噗呲”聲響,斂春樂前後半個身子都暴露在空氣中,而身子上那些紅痕,自是讓不少人唏噓不已。
這歡好的模樣,傻子都看的出來,這斂春樂的作風是那麼般不堪。
林氏只覺得眼前一抹黑,差點暈厥了過去,好在身側的丫鬟攙扶住。這才沒倒在地上。
斂春樂慌亂的將那撕碎的衣衫貼在自己暴露的肌膚上,淚水更是啪嗒的落在手背上。
趙衛倒也沒想到,絃音居然如此狠毒,便吩咐師爺去拿見遮體的衣服過來,披在了斂春樂的身上。
“趙大人,那日與你歡好的人是我,不是絃音。”
斂春樂也索性破罐子破摔,就算自己身敗名裂,也不能讓絃音得到半分好處。
話音剛落,眾人的視線不由落在大堂之上的趙衛,沒想到這趙大人這番風流。
趙衛尷尬的咳嗽幾聲,抬頭時猛然瞧見人群中有抹熟悉的身影離去,心不由咯噠一下,隨即自我安慰道,不會那般巧吧。
“大人,平安客棧的老闆到了。”
就在趙衛不知開口說些什麼,宋閑正巧從旁竄了出來,讓趙衛好有臺階可下。
“宋捕頭,這平安客棧老闆來這衙門是為了何事?沒見我在審這個案子嗎?”
宋閑:“平安客棧老闆指認殺害那兩名男子的兇手便是那斂春樂!”
宋氏這下徹底暈厥了過去,春意也難以置信的看著跪在地上嬌小的斂春樂,而眾人自是將斂春樂身上那曖昧的紅痕與死去的兩男子聯系在一起。
頓時唏噓的聲音從堂外響了起來,斂春樂更是在崩潰的邊緣。
但那兩名男子真的不是她殺的!
沒過多久這平安客棧的老闆小跑到大堂前跪下,將斂春樂與絃音各自打量幾眼後,便將手指向斂春樂。
“大人,昨日便是這名女子走後,那兩名男子便發現在房門口慘死。”
趙衛挑了挑眉,兩名男子均是中毒而死,斂春樂雖身材嬌小,可毒卻不需體力,人證雖在,可這物證並未找到。
“口說無憑,宋閑,你立即帶人去斂春樂廂房翻找翻找。”
宋閑得令,立即帶著幾名下屬去了斂家,斂榜剛回府,並未聽聞斂春樂所發生的事情,剛下馬車便與來搜家的宋閑碰個正著。
“大人有令,派我來搜查罪證,斂老爺讓讓道吧!”
罪證二字讓斂榜有些慌張,難不成是當年所做的事情被發現了。
剛想說些什麼,宋閑便繞過斂榜進了這斂府,待詢問斂府丫鬟後,便想著後院走去。
連忙趕過來的斂榜便瞧著宋閑帶人去愛女春樂閨房搜查,這時斂榜的心腹自是跑了過來,將近日所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斂榜,
斂榜只覺胸口一陣煩悶,自己出門幾日不到,家裡幾乎是要翻了天。
“與我去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