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有沒有聽到哭聲啊?”
春意抬頭,滿臉的恐懼,眼眸中更是帶著水汽,小心翼翼的向斂竭身邊靠去,這般親近斂竭自是歡喜,更是貪婪的聞著春意身上那淡淡的芳香,哪裡還聽得見春意所說的話。
就在斂竭想伸手將春意摟在自己的懷裡時,去被春意用力狠狠推了過去,斂竭沒一時沒防備,向後退了幾步,誰知身後有塊石子,斂竭直接向後仰了過去。
沒多久一聲慘叫從斂家響起!
當有人匆匆趕到時,見到的是暈倒在地的斂竭,而春意自然是回到了斂老夫人的院子內,像是什麼事情都未發生過。
其實春意挺後悔的,沒讓相公給把匕首防身!
斂竭腿骨折了,是被石子絆住摔下臺階時所導致的,當斂竭醒來時,見到自己這幅模樣後,自然是破口大罵,想開口說這是斂春意害自己這樣時,斂竭卻又咽了下去。
無論是他的對錯還是斂春意的對錯,宋閑這人絕對是不會放過自己!
想起當初從柳耀嘴裡聽聞宋閑的手段,斂竭還是忍了忍。
在離去之時,春意無意中瞧見了斂春樂,斂春樂蒼白著臉坐在花園中,疑惑的是身邊並未一人,可春意眼尖,自是瞧見斂春樂頸脖上那些痕跡。
那些痕跡是歡好的所留下的?
當然這只是斂春意的猜測,瞧一眼後春意便匆匆離去,斂家的外頭還有人在等著自己呢。
斂春樂自從被放回來後,時不時還得去客棧陪那兩兄弟歡好,不然他們便會告知柳河鎮所有人,她被人玷汙的事情。
只是讓斂春樂困惑的是,當初明明進來的是趙大人,與自己的歡好的也是趙大人,可為什麼睡一覺後,就什麼都變了呢?
不行,她得找個機會尋趙大人問問!
在外的宋閑見春意安然無恙的回來後,自是鬆了一口氣。
外頭的雲被夕陽染紅,如同豔紅的綢緞布滿在山頭處,隨著夕陽逐漸消失,那雲彩的豔麗也悄然變淡,所有的東西都回歸原本的模樣。
日落月升,打更的人在外叫喊著,時不時敲著鑼!
宋閑躺在床上看著洗漱完的春意,那熾熱的視線都要灼傷春意,春意輕抿著唇,小步小步的走了過去,每一步都走在宋閑的心尖上。
春意麵色紅潤,那露出的白皙頸脖更是讓宋閑的全身燥熱,空氣中更是彌散著情動的氣息,氣息纏繞在兩人身側,似將兩人緊緊捆綁住,緊貼著彼此。
“娘子,敢歇息了!”
宋閑啞著聲音道,春意想將木桌上的燭火給吹熄掉,卻未想被宋閑伸手給阻止住。
“我想好好看著你!”
滾燙的雙手因為激動而顫抖著,剛準備將春意身上那礙眼的衣裳給剝落時,門外卻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宋捕頭,宋捕頭!”
忍住殺人的心思,宋閑緊握這雙拳,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
春意卻緊緊抱著宋閑,踮起腳尖吻上宋閑那冰冷的唇,帶著嬌羞道。
“我……我在家等你歸來!”
平息身體的慾望後,宋閑穿好衣裳拿著刀開了門,門後站在正是其他衙役,剛想說大事不好時,卻感覺一股強大的殺氣向自己襲來,緊接著便對上宋捕頭那冷冰冰的視線。
“有事快說!”
宋閑輕撫著手中的刀,可在場的衙役卻分明感覺,這宋捕頭這敵意是沖著他們。
“在……在……客棧……客棧發現兩具慘死的男屍!”
其中一名衙役哆哆嗦嗦才說完事情的經過,見宋捕頭那冰冷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後,再次道!
“是趙大人讓我們來找你的!”真的不管我們的事,你要算賬去趙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