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樓雅閣內,一男一女正在享受彼此帶來的快感,發出的聲響更是讓人臉紅,可站在門口的趙衛則是嘖嘖的感嘆著,沒想到這春藥的效果這般強烈。
倒也是為難剛經人事的斂春樂,待裡面的聲音消停後,趙衛在收住臉上的笑意,暗想著接下來要怎麼玩呢?
一個時辰後,絃音走到雅閣門前,偷偷的將準備好的迷煙吹了進去,見時間差不多後,這才推開了門,待見到眼前的場面後,臉上露出猙獰的笑意。
這時從絃音身後出來兩名男子,在絃音的吩咐下,兩名男子用著布袋,將滿身愛痕的斂春樂的套了進去。
“記住,別把人玩死了。”
絃音的語氣狠毒至極,哪裡還有平時的好姐姐模樣,待所有人都走後,絃音上前關了門,在將自個身上衣裳褪盡,那雪白的身上與斂春樂般盡是歡好的痕跡。
“斂春樂啊,斂春樂,你可別怪姐姐心狠,若不是你父親那日的狠心,我也不想出此下策。”
看著床榻上那抹血跡,絃音露出得逞的笑意,隨即躺在床上輕聲的抽泣起來。
絃音的哭泣聲,很快的就將熟睡的趙衛給吵醒,趙衛醒後身體一頓,見哭著委屈之極的絃音後,臉上立即露出心疼的神情。
“絃音,別哭,我會負責的!”
趙衛深情的看著絃音,伸手憐惜的撫摸這絃音那美豔的臉頰,絃音這才停止了哭泣,露出那水窪窪的眼睛。
“奴家乃風塵女子,配不上趙大人,趙大人若憐惜絃音的話,只需在心中給絃音給小小的位置即可。”
趙衛卻搖著頭,緊握著絃音的手放置自己胸膛。
“今生我只認定你。”
窩在黑暗的處的影一與影二忍不住互望著,世子爺這逢場作戲的本領越來越高明瞭。
在另外一處雅間內,斂春樂意識慢慢恢複過來,便感覺身體就像被撕裂了般,可想到是與趙哥哥,斂春樂便覺得倒也不打緊,想著趙哥哥那般粗魯與瘋狂,斂春樂再次忍不住臉紅了起來。
可等斂春樂睜開眼時,見到的是兩名男子光著身子正沖著自己,根本沒有什麼趙哥哥,害怕膽怯讓斂春樂的瞳孔擴大,剛想大聲呼喊,卻被眼前的男人拿著布堵住她的嘴。
夜裡,宋閑還未歸家,正被趙衛喊道書房內,趙衛臉色陰沉,似是在壓抑著情緒爆發。
宋閑:“不知趙大人喊宋閑所來是為了何事?”
趙衛轉身嘆了口氣,像是被什麼事情所牽絆的,上前更拍了拍宋閑的肩膀。
“明日你還得陪我去隔壁縣鎮辦些事情。對了,你要不要陪我喝悶酒?”
“恕在下無法奉陪,家裡娘子還在家等著。”
宋閑的拒絕讓趙衛心裡有些不好受,有娘子了不起啊!
可最終趙衛還是讓宋閑離去,自己則是搬來一壺酒,悲切的坐在院子裡小口小口的飲著。
絃音是假扮的,從第一次見面他就知曉,想必真正的絃音早就香消玉損。
不過好在,自己真正要護的人還好好的,想到這,趙衛便覺得十分想念那人,也不知她在京都好不好。
看來要快些把這裡事情辦完,好早日回這京都去瞧一眼,那日夜所思的女人。
宋閑回來是很晚,可廂房內的燭火還亮著,從窗戶那透著春意等候的模樣。
“相公,你回來了。”
見到相公,春意忍不住站起來迎了上去,宋閑見春意那疲倦的模樣,打心裡心疼。
宋閑:“身子還未恢複好呢,若困了便先睡吧。”
春意乖巧的點了點頭,宋閑也忍不住伸手颳了刮春意的鼻尖,拿著幹爽的衣裳去了屏風後換洗。
次日,宋閑還未出門,斂家便派人過來,宋閑對斂家自是沒什麼好感,冷著臉想瞧瞧這次又是玩哪出。
“斂老夫人快不行了,嘴裡一直唸叨著你的名諱,斂二小姐,能不能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行行好,去斂家瞧斂老夫人最後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