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不想這樣的,她不想的。
宋閑見不得春意落淚,更是見不得春意這番模樣,強忍內心的撕扯,吩咐著巧妹去買糕點。
雖讓巧妹去買糕點,但宋閑卻悄悄的跟在後面,他想知道這糕點到底是誰給巧妹的。
東街地上不遠,巧妹拿著錢兩著急的小跑過去,而宋閑則是偷偷的在旁觀察著,宋閑很清楚的看到,賣糕點的女子瞥了一眼巧妹時,拿的是旁側的糕點。
巧妹身前或者身後的人買時,都是前面中的糕點,果然是這家糕點鋪子搗的鬼,就在宋閑準備沖出去,將那女子拿下好好逼問這幕後主使是誰時,卻被人給阻攔住。
阻攔宋閑的人,自是這趙大人趙衛,趙衛一直在宋閑的身後,自是將剛才那慕也瞧見,可見宋閑想要打草驚蛇時,便這才出手。
“你這般過去可是不妥,我們還是好好觀察幾日在來封這家店。”
趙衛眼睛緊盯著那糕點門面,為何這群人要敵對斂春意下手呢?還真是疑惑啊?
“對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目前任何的好訊息都比不上春意的病早日康複,趙衛見宋閑興致缺缺的模樣,便轉過身向衙門那方向走去,只是邊走這嘴裡邊道。
“我還準備告訴你醜丫的事呢?見你沒興趣那就算了!”
如趙衛所料,宋閑很快就跟在自個身後,雖不知這醜丫到底是何方神聖,但此時卻是救春意的最後一根稻草,無論如何都要緊緊的抓牢。
“還有五日,這醜丫跟我那表哥趙壹便會來處,對了,我那表哥不好相處,別惹他!”
趙衛好心的提醒道,然後開啟手中的紙扇,哼著小曲慢慢離去。
對於宋閑這的確是很好的訊息,立即匆匆忙忙的趕回到家中,春意早就吃了巧妹買下來的糕點,雖臉上有些病態,可精神卻好了很多。
“相公!”
宋閑推開門,便見到春意坐在鞦韆上沖著自個笑著,宋閑也不顧其他,上前將春意緊緊的抱在懷中,身側還有石頭與春意,春意不由羞紅著臉,伸出拳頭小捶著相公的胸膛。
“石頭與巧妹還在呢?別這樣,多羞人。”
春意輕聲道,宋閑這才松開,臉上也難得出了一絲笑意,來到春意的身後,輕輕的推搡著春意,鞦韆則載著春意慢慢在空中劃出了弧度。
清脆的笑意更是洋溢在這宋府內。
原本一切都是向好的方向發展,只是沒想到天黑後,春意就開始吐血了,連請幾個大夫過來,都晃著腦袋不知為何?
廂房內也彌散著血腥味,春意的臉色更加不好,宋閑緊緊的抓住春意的手不敢放開。
“相公,我沒事的,你別這般!”
感覺到額頭上落下滾燙的水漬後,春意虛弱的露出笑意,纖細的手撫摸著宋閑的臉。
“意兒,在堅持五日,在堅持五日就好。”
懷裡的春意彷彿只需要一閉眼,就會如同宋婆那般離他而去,宋閑是眼睜睜的看著春意變成這般卻無能為能力,甚至懷疑是不是真的如同那般克妻。
春意身體已經很虛,只能全身無力的躺坐在床上,巧妹偷偷的哭了好多次,但在夫人的面前依舊是露出笑意,大老爺說,哭是喪氣的,不能將喪氣傳染給夫人,所以要笑。
深夜人靜,春意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宋閑則跑到了趙衛的府邸中,小廝自是不敢攔著他,而上次那兩名死士自是睜隻眼閉隻眼,在黑暗處瞧著自家世子爺被這宋閑從被窩揪了出來。
“你都不看現在是何時,再說有你這樣對我的嗎?我可是柳河鎮的官老爺!”
睡著正香的趙衛被揪出來,這心情自是不愉快,對著宋閑更是一頓亂吼。
還有自己那兩名死士去哪了?就能這樣看著自個被揪了起來,若是這宋閑是刺客,那自己不是死了好幾百回了嗎?
被怒氣沖昏頭的趙衛完全忘記,前幾日交待兩名死士,宋閑下次闖進來就別動手。
“能不能讓醜丫快點趕過來!”
宋閑紅著眼睛,如同從地府爬出來的閻羅,著實的將趙衛嚇的清醒過來,趙衛能問道宋閑身上那濃濃的酒味,雖不知發生什麼,但能讓宋閑這般的,怕死斂春意的病情加重了。
趙衛不是吃素的,伸手將宋閑的手扳開後,穿著白色的褻衣坐在石凳上打著哈欠。
“發生什麼事呢?”
事情憋在心中憋久了,這心也會慢慢變壞,宋閑這人從小就好強,從小就不想讓人看不起,哪怕知曉自己的身世,也並不願回去。
宋閑不擅長與別人傾訴內心的事,可不知是喝酒的原因還是如何?也就告訴了趙衛,關於春意身體慢慢虛弱的原因。也不知是同命相連還是怎的。